出代价,由不得你为所欲为。”
郝娴惠闻言脸色都吓白了,忙不迭拉住她的手:“这可是你亲爹,你怎么能送他去蹲监狱?”
“你们都要把我推进火坑里了,我有什么不能的?蹲监狱又不是挨枪子,国家还管三顿饭呢。”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大不了再死一次!
她敢,他们敢吗?
“今天,你们要么还我的存折,写了断亲书,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要么,我现在就去报案,我不好过,你们也休想再有好日子过!”
看着父母被拿捏,齐孝天在后面气得恼怒大吼:“不就是个破存折么,给她的,咱们不欠她的!”
郝娴惠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还是将她的存折拿了出来,又让齐明理赶紧给她写了断亲书。
拿着这两样东西离开的时候,齐南风心里像有十个八个漏风的洞,痛得人想哭,可哭有什么用?
上辈子她哭过也求过,没有人管她的死活,因为她的懦弱,她的步步忍让,最后死的那样惨。
抹干眼泪,她在心里发誓,这辈子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再那么窝囊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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