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逆风看着这个天狼星美人,本想成全她回天狼星,没有料到,她想要的并非仅仅是他的命,还要他的手镯。
清逆风虽然不喜欢这个母亲留下来的唯一的物件,可真当别人动了要夺走手镯的念头时,清逆风动怒了,毕竟这是那个叫母亲的人留下的唯一念想。
不管这个手镯是什么,它就是一个物件,一个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物件。
“那,还要动刀吗?”清逆风问美人,“你不是要杀我吗?”
“如果咱们不来一下刀光剑影,你就把命交给我,我过不了自己这关,”美人看着刀刃的光芒,“所以,还是以战定输赢,比较公平。”
“你确定我会输给你吗?”清逆风问道。
“不确定,”美人的眼光从刀刃移向清逆风的眼睛,“凡事都有意外,你不觉得你就是一个‘意外’吗?”
“但我知道你是志在必得,你把我邀约到这里,无非是想对这个手镯的功能与力量进行验证,是这样吗?”清逆风看着美人说,“你费尽了心思。但这手镯有太多的谜团,在谜团解开之前,我不能给你。”
“这恐怕不能。它属于天狼星人,不属于你。”美人十分的坚决。
“在我的手里,它就应该属于我。”清逆风丝毫不让步。
“世界属于强者。”美人的眼里升起了杀意,“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力量持有它,那么,它或许另有归宿。”
“在动手之前,我还得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美人媚笑。
“我们从同一道门出来,我的同伴们怎么没有来到这里?”清逆风问道。
“这个?我回答不了你。因为,我不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幸运。”
“你应该杀过很多人吧?”清逆风又问道。
“那是我的职业,在黑金帝国,杀手是一种荣耀。”
“你把我引到这里来,就是看我的手镯是否是要找的钥匙,是这样吗?”
“是,也不是,”美人秋水一样的眼睛看着清逆风“我对你这个谜一样的人很感兴趣。”
美人的手里又多了一把剑,双剑对着清逆风,“我看到你和海恩的对决,你要在危急时刻才会出现另一个你,我们还是以决战定生死,比较公平。如果我既杀了你,又拿走了你的手镯,我心不安。”
美人持剑刺向清逆风。
清逆风左躲右闪,“你……你你……,剑从何来?”
“剑从心起,是为心剑,”美人剑的速度越来越快。
清逆风情急之下,一下跃上高高的石柱,成了那个衣着中式青衫的人,白发披肩,背着一把古剑,风过,白发遮住了他的脸,“真的要打吗?”
剑,飞到清逆风的手中,美人从一块横着的巨石上飞向清逆风,清逆风也从石柱上飞向美人,俩人的身影在天空中纠缠在一起,清逆风越战越勇,且高唱道:
美人听见清逆风唱诗,喊道:“停停停。”
“你说停就停,你说战就战,哪有如此轻巧的事情。”清逆风手中的剑,每一剑都是杀招,一剑刺向了美人的喉咙,美人并没有躲闪,似乎是希望这一剑快意地刺进她的喉咙。这一剑穿过美人的喉咙,他们的对决就结束了,美人必死,可看起来,她似乎是等待这一剑。
清逆风的剑气如虹,此招就是‘千堆雪’,就如漫天的飘雪都变成了利剑,要躲过这一剑的人并不多,清逆风突然想起在阿尔卑斯山,就是用这一招将海恩逼下了阿尔卑斯山的山谷。
躲避是每一个被攻击者的本能反应,可美人并没有躲避,相反用她的喉咙对着他的剑。清逆风收住了剑,让剑的所有杀气都回向了他,清逆风吐出了一口鲜血,像一片叶子从天空中坠落了下来。
美人长裙飞舞,幻影般出现在清逆风的身边,伸手将清逆风揽住,两人缓缓地落在了石柱之上。
“你是逆风?我是美姬啊,”美人楚楚动人。
“你是美姬,但我不是你的逆风,我们从不相识,”清逆风气喘吁吁。
“在宋朝,只有你才会这招‘千堆雪’,如果你用的是‘灰飞烟灭’,恐怕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你怎么就一点也想不起我来呢?我们的相遇是在汴京,那一年的汴京下了很大的雪,还记得那个画‘清明上河图’的张择端吗?那个下雪的冬天,我们同去张择端家看画,就认识了。”
清逆风以为这是女人的迷惑。
美人却痴情地看着他,“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印象?”
“不打了吗?你一直都这样编故事吗?我,没有到过宋朝,”
“你怎么解释海恩说的几千年中不断对他的跟踪?你怎么解释每一次黑金帝国病毒试验的时候,你就出现了,这纯粹是偶然吗?”美人诧异地问道。
“宋朝年间,每隔十二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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