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绯红回答,“雅典大瘟疫。历史和考古是我研究的课题之一,不会有错。”
“那么,问题来了,‘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为什么会关心雅典的大瘟疫?雅典大瘟疫发生的时间、地点、疫病传播途径、疫病的特征、死亡人数等等,都有详细的记载,那么,雅典大瘟疫跟‘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有什么关系?雅典大瘟疫与黑金帝国有什么关系?”
“宫组长,你是想说那次雅典大瘟疫的祸首就是‘雷诺克古病毒研究所’?或者说雅典大瘟疫就是黑金帝国在幕后操纵?”
清逆风说,然后转头对顾子墨说道,“教授,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科学需要论证,需要有说服力的证据,经得起时间考验的证据。可也就是怀疑,才能验证科学与真相。说实话,我暂时给不出任何意见。”
“你们快看,”宫之空明又惊叫起来,指着壁画,“雅典帝国不攻而溃,雅典城插着黑衣人举着的旗帜,是黑金帝国的标识,这是什么意思?是表示黑金帝国占领了雅典吗?”
顾子墨摇了摇头,“难道谋杀雅典帝国的真正杀手居然是黑金帝国?这说出去,谁相信呢?”
唐涧说,“顾先生,你们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消失了,你们的坟墓早就长满了荒草,谁相信你们仍然活着呢?”
顾子墨回答,“确实是这样。”
唐渊说,“谁会相信我们还活着呢?我自己都不相信。”
宫之空明再次发出惊叹,“太离谱了,太离谱了?”
此时,惊叹的还有清逆风和花绯红。
宫之空明看着清逆风和花绯红,“你俩是黑金帝国的奸细吗?你们到荒谬事务所就是为了潜伏吗?你们的任务是什么?你俩要真承认了你们的身份,以免我陪着你们演戏,累。”
宫之空明的枪对着清逆风和花绯红,“你们俩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呢?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怀疑,是你们俩将我们陷入这个绝境呢?”
“怀疑个头,这怎么可能呢?”清逆风看着壁画,“一个长得和我相似的人出现在这壁画上,能说明什么呢?”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花绯红看着壁画,也跟着清逆风说道。
.所有人对清逆风和花绯红保持了警惕,宫之空明命令清逆风和花绯红,“你俩解释一下,你们怎么会出现在壁画上?”
清逆风辩解,“或许是和我们长得像呢?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壁画中的那个人就是我呢?这,没有道理。”
“对对对,世上长得一模一样的多了去,我想这纯属偶然,纯属偶然。”花绯红也急着解释,“你们想想,壁画上反映的内容是公元前430年的事。现在是什么年代?所以,壁画上那俩长得像我们的人,怎么可能我我们有关系呢?单说这时间就对不上。如果事实真是那样,算算,我应该是多大岁数了?”
“我也希望对不上,可怕的是偏偏你们在这里对上了。”宫之空明一脸的严肃和郑重,“你俩还是都招了吧,把事儿挑明了,我们也好配合你们。”
清逆风问道,“宫组长,你不要把枪对着我们,万一走火,会死人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算壁画上那俩人是我们,你怎么就断定我俩就是奸细呢?”
花绯红附和,“对呀,对呀,即使壁画上的人真是我们,宫组长怎么就断定我们是奸细呢?”
宫之空明清逆风和花绯红,“你俩也别急,现在不是你俩是不是奸细的问题,我们要搞清楚,你俩怎么会出现在壁画上。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唐涧惊异地看着清逆风和花绯红,“这也太邪门了。”
顾子墨和唐渊同时说,“这地方就没有不‘邪’的事情。”
顾子墨说,“我看这壁画里一定还隐藏着许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父亲母亲?”花绯红看着壁画惊叫走来,“我看见了我的父亲母亲,不会错,他们依然是离开我那一年的样子,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花绯红不管不顾的叫了起来,完全失去了理智,大声地喊道,“父亲母亲,我是你们的女儿绯红,我是花绯红,你们听见了吗?我是绯红,你们听见了吗?”
不论花绯红怎样嚎叫,没有任何的回应。
“幻觉,幻觉。”清逆风劝说花绯红,“说不定就是一个幻觉”
唐渊说,“对对对,继续往下看。或许真的就是幻觉。”
花绯红哭了起来,仍然大声的喊道,“花盛开,花盛开爸爸,我是你的女儿绯红啊,说句话啊,行吗?我求求你,说句话啊,行吗?杨柳青,妈妈,妈妈,你们回答我一声,好吗?不论你们在哪里,你们让你们的女儿知道你们还活着,可以吗?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所有人都被花绯红的这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撕裂,悲伤弥漫在空气中。
眼泪从清逆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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