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恩拖着“镰刀”,奔向清逆风,”拿命来。瞬间,海恩手中的“镰刀”变成无数道蛇形的闪电,将清逆风包围起来,仿佛决意将清逆风撕成碎片。
海恩说,“我到之处,必是黑暗,我行之处,必是死亡。”
清逆风只是把剑一抬,所有的闪电被吸进了他的青铜剑,闪电意欲将剑身折断,但仅仅只是把青铜剑变成了一把燃烧之剑。
此时,黑暗在不断的叠加,黑暗中,无数的魍魅魍魉在金字塔上爬行,还有那些古老的毒影扑向清逆风,清逆风高呼,“正不压邪,日月无光。邪魔盛行,光明不存。”
清逆风将那些青铜剑吸纳的闪电变成光明之火释放出来,那些扑面而来的毒影开始惨叫,那些魍魅魍魉开始如盲人般溃逃。
清逆风和海恩打得难分难解,“征途之上,岂能容你们在世间横行?”
说着,一剑直刺脚下的透明的金字塔,金字塔瞬间爆发出金属般的破碎声,如山体的坍塌。
“多年不见,你的剑还是那样的锋利。”
清逆风说道:“但我还是没有能完全阻止你的恶行。”
“当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要不然,我怎么混呢?”
没有人看见他们离开了飞船,也没有人看见他们回到了飞船。
海恩告诉清逆风,“你跟我这么多年,你都拿我没有办法,现在和将来,你还是拿我没有办法,我仍然是想怎样就怎样,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投放者已在路上,这一次的灾难,恐怕比欧洲的‘黑死病’还要麻烦。我的每一次出牌,你们都防不胜防。”
“可你终究还是会被光明打入黑暗。”
“你跟随了我千年,可你拿我毫无办法,你知道为什么吗?在我的眼里,你永远是一只青鸟,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弱了,弱到爆胎,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黑金帝国的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花绯红看着清逆风和海恩,“你们俩很熟吗?什么‘那个人’,‘那个人’是谁?谁是‘投放者’?”
海恩指着清逆风,看着花绯红等人,“我没想到,你们更不可能想到,他,就是那个跟踪了我几千年的跟踪者。从西西里岛到阿尔卑斯山,从莱茵河到非洲,从俄罗斯到亚洲,可不,又找到这里来了。”
花绯红问清逆风,“傻子,你几千岁了吗?那你应该算什么样的祖宗呢?”
清逆风回答,“一个人绝望的时候,都会说出一些不可思议的话,这就是那种非理性反应。”
海恩说:“我绝望?你搞错没有?我会绝望?整个世界绝望了,我也不会绝望。”
海恩将花绯红的枪抵近他的太阳穴,以极快的速度压在花绯红的手上,枪响了,子弹穿过了海恩的太阳穴。
就在人们惊讶的时候,海恩伸手接住了从太阳穴飞出来的子弹,“世界永远在你们的想象之外。在黑金帝国面前,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不是一直都在猜测人类经历了几次文明吗?真是幼稚。我们想怎样就怎样,我们可以创造一切,也可以毁灭一切,我们一直不断地在创造,然后又不断地毁灭。你们,仅仅只是我们的游戏,我们想怎样玩就怎样玩。”
“凡是违背我们意愿和对抗我们帝国的人,我们都会让他们不断地享受苦难。你们不是想毁灭黑金帝国吗?黑金帝国的敌人不只是你们,想毁灭黑金帝国的势力太多了,可以说遍布星辰宇宙。如果有一天,你们找到了‘力量之石’,那么,你们就找到了摧毁黑金帝国的利器。以你们的愚蠢,你们又怎么可能找到‘力量之石’呢?你们的愚蠢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你们想不到,因为你们的想象力有限,另一方面,即使你们想到了,你们什么也做不了。比如说,你们知道怎么把闪电变成撕开天空的一把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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