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抱着糖糖从电视台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街道两旁的路灯亮起柔和的光，照在人行道上，像是撒了一层金粉。
糖糖窝在他怀里，小脑袋靠着他胸口，嘴里还在哼那首不成调的小曲儿，脚丫子轻轻晃着，像只刚吃饱喝足的小猫。
“粑粑，今天讲得好棒！”她仰头冲他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林凡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谢谢夸奖。”
他们沿着街边慢慢走着，夜风带着一丝凉意拂过脸颊，吹得糖糖的小辫子轻轻飘动。林凡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把她的外套裹紧了些。
不远处，一辆车缓缓驶过，车窗半开，隐约能看到后排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手里握着一部正在录像的手机。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在街角便利店门口，有个穿灰色卫衣的年轻人，正不动声色地拍下了他的车牌号。
林凡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糖糖，轻轻叹了口气。
风起了。
但他已经准备好了。
?
回到家后，林凡第一时间打开了手机，点进社交平台。
热搜榜上还挂着几个关于他的词条，热度不减。
#首富奶爸真性情回应舆论#
#林凡采访泪目全场#
#糖糖一句话破防全网#
评论区里，大部分都是支持的声音，有人感慨他的真诚，也有人被糖糖萌到不行。
但还是有些刺眼的言论混杂其中。
“装什么亲民？有钱人就是会演。”
“摆摊是炒作，根本不是为了陪孩子。”
林凡皱了皱眉，正要往下翻，忽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叮！】
系统提示音突兀地插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任务“舆论引导者”已完成！】
【奖励发放：顶级公关团队 亲民人设认证！】
林凡一愣，随即眼前浮现出两段信息：
“顶级公关团队已就位，可随时调用。”
“亲民人设认证生效中……当前网络形象好感度提升至91.7%。”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门外传来敲门声。
王伯开门后，一个穿着西装、提着黑色公文包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先生，我是公关团队的负责人，姓陈。”男人礼貌地点头，语速很快，“我们已经接手了舆情处理，预计十二小时内完成负面压制。”
林凡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陈经理打开电脑，调出后台数据，“目前有三个主要造谣账号在带节奏，我们已经锁定了水军来源，并准备发布澄清视频。”
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我们建议您尽快开通官方账号，由我们统一管理内容输出，以强化‘亲民’标签。”
林凡听完，心里踏实了不少。
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忽然想到什么，问：“你们能查到是谁在背后推动这次舆论吗？”
陈经理表情微变，“目前掌握的信息显示，有境外IP参与其中，具体身份还在追查。”
林凡眯了眯眼。
看来，有些人是真的不想让他安稳地陪着女儿长大。
?
第二天早上，林凡照常去夜市摆摊。
糖糖坐在小凳子上，一边啃着棒棒糖，一边认真地帮爸爸整理饼干盒。
摊位前的人比平时多了不少，有几个举着手机的博主在附近徘徊，时不时偷拍几张。
“快看，那个就是网上爆火的‘地摊首富’！”
“听说他真的住四合院哎！”
“我觉得他挺真实的，至少愿意亲自带娃。”
议论声传进耳朵里，林凡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糖糖倒是听到了，她转头看了看那些人，然后拉了拉林凡的衣角，“粑粑，他们在说你呢。”
“我知道。”林凡摸了摸她的头发，“别理他们就好。”
但并非所有人都这么友善。
隔壁摊位的老板张叔站在一旁，脸色不太好看。
“不就是会演戏吗？”他低声嘟囔，“整天拍这拍那的，搞得跟明星似的。”
另一个摊主也附和，“对啊，咱们辛辛苦苦干活，他倒好，天天玩直播，还能火。”
林凡听到这些话，没有当场反驳，而是笑着递过去一盒新做的抹茶饼干。
“尝尝吧，新品，糖糖特调配方。”
张叔一愣，接过盒子，犹豫了一下，掰了一块吃下去。
几秒钟后，他眼睛亮了，“这味道……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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