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松是我的丈夫,结婚证上写的就是他。”女人肆意猖狂地举在她面前。
而不听松自始自终没有任何表态,程司安想不听松真的是女人的丈夫,那为什么对她隐瞒。
等人群散去后,不听松用手语说自己没有,相信我。
可程司安哪敢再相信他的话,可弄不明白周围的人倒没有指责她,反倒习以为常,叹息地往自己家去。
回到家的程司安不安,她必须解释清楚自己不是不听松的小三。
得知消息的程母,轻抚她的头道:“她是那样的人,真不要觉得不听松那孩子会和她结婚。”
“当年,她用这个的手段不知赚了多少钱。”
“这样不听松也不是什么顶好的,可他帮我的确不少事。但愿这一切都是假的。”
“伪造结婚证是违法行为。”程司安目光落在杨梅上。
她的清白怎么会被一个人毁了。
程司安敲开女人的门,而女人精神十足地看她走向自己。
“来了,还以为被气到离开这。毕竟只有村里的人知道,外地的哪知道你程司安是个小三。”
“和不听松接吻的感觉怎么样,会被爽到吗?”女人把玩手上锋利的匕首,强拿着程司安的手割开自己的手腕,露出的青筋血流。
“杀了我。”女人引诱她。
“一个人万人骑的婊子。”
“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从梦中惊醒的程司安,打开手机看时间只有凌晨一点,她还能感觉到血液的流逝。
好在这只是一个梦。
她打消去女人家的念头,从不听松入手反而更有出口。
结婚证必须两人到场,而不听松结婚一定知晓的,除非那个结婚证是假的。
她寻了一个上午都没能找到不听松的人影,在她家杨梅树下她看到不听松正站在那拿着一束花。
她上前一步,不听松局促不安的将花给她。
很抱歉。不听松诚恳地道歉。
“你又在骗我,我无法原谅你。”程司安即使相信那是假的结婚证,可不听松一言不发的确伤害到她信任的那颗心,她以最大的善意忖度别人。
可这次不听松做的太过分了。
他没有一点澄清的打算,只是这么隔岸观火。
有一刻,程司安觉得她不该给不听松那么多的关心。
可不听松从未要过她的关心。
不听松的脸冷下来,他紧紧抱住程司安对她说:不准离开我。
“到底是谁,我记忆中的不听松是不会这样拥抱我。你到底是谁?”程司安猛地推开不听松。
那张脸浮现不可思议,仿佛在说你是我的妻子,怎么能够离开我。
程司安头疼得倒下去,那个女人居高临下地看向晕倒的不听松。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未来的你如果没有现在的我,又怎么会拥有幸福。”
而当程司安醒来一切都是噩梦,原来是梦中梦,但这个梦太过于真切让她怀疑自己原本生活走向就是女人那样。
“刚才听见你大叫,还以为你出事了,司安最近压力大好好休息,大家都清楚那个女的就是个骗子,帮她说话的人也不过是帮手,专门骗钱的。”
“只要我们报警,他们就立马跑路。”程母一只手探向发热的额头。
嘴里念念有词,被夺走丈夫的痛苦使她落下泪。
“如果不是她,我也会一直爱他。”
“不要相信你听到的或者看到的,因为那也许都不是真的。如果当时我能够相信他,那么他还能活到现在。”
程司安抹去眼角的泪水,搂住她,“妈妈,我是你最大的依靠。”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
从窗口缝隙处一双眼阴冷,凝视她们的一切。
程司安又感到一阵寒意,上一次还是去任舟遥的葬礼。
但一个死去的又怎么可能活过来。
她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才做噩梦与碰到这些鬼森森的事。
“白无心,我警告你最后一声,要么自己去自首,或者是我现在报警。”
白无心颤抖身体,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爬过来对程司安大叫:“都是你啊,我现在和个废人没区别。不是我做的,都说了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们。”
可以确定的是白无心疯了,可就短短两日,她晕过去的这两天白无心到底发生什么。
白无心照往常点燃蜡烛,而随着蜡烛的熄灭,娇喘的声音不止,而男人丑陋的脸,高举起蜡烛往白无心的腿上烧,烧出一个丑陋的疤痕。
而这一点也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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