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江决关上厂房的门。程司安叫住江决,疑问他:“不听松是你捡回家的,我之前就听到过你的声音,还以为是错觉。”
“你说是就是。”
“但有点不听松可不是个什么好人。”江决说这话没有意识到自己看上去也不是个好人。
“他精神有点问题,平日里看不出来。”江决走在前头,冰凉的目光回望程司安。
“小心。”江决一把抱过程司安,重重地倒在地上,程司安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幽暗的清香穿过他鼻尖,他渐渐松开自己的手,将程司安扶起。
程司安正要追上去理论,被江决拦住,他看清车牌号是江家人派来的,“别追,是我的错。”
“不听松,程司安你为什么这么关注他。”江决直视他双眼,渴求答案。
程司安只是官方地回答:“我看他一个人不容易。”
江决心想,能有多不容易,但面上还是勾着笑:“确实生活困难到只能一个人。”拥有几套出租屋。
一阵阴凉的风卷起地上的钱,深深地陷入泥土里,江决似乎被人推了把差点倒进程司安怀里。
他镇定身形,看向四周,语气低沉:“程司安,早点回家。”
她全身被凉意包裹,不由怀疑转身离去。
自从那里出来,她就体温冰冷,喝杯热水下肚,她才缓过那股冷劲。
黑夜中一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缠在程司安乌黑的发丝上,一根红线绕住程司安消瘦的骨腕,艳丽的诡异。
“咚咚”敲门声隔门传来,睡梦中的程司安惊醒过来,怏怏的黑眼圈,打开门见是不听松。
她面上染上雀跃,声音缓和:“你来找我,我好高兴。”
不听松站在门口看到趴伏程司安背上的男人,男人深邃的眼似乎逼退不听松,可不听松点燃一柱香,男人的身形消散。
见点香的不听松,程司安也感到不对劲,她语气忧心:“我感觉自己身上好重,不会是有鬼。”
没鬼,不听松安慰她。
程司安不怕鬼,她没做过亏心事,一生坦荡磊落。
你把这柱燃掉的香放在床底。不听松交代完一切,程司安按他说的做,而原本消散的男人又出现在床底,吸收香气。
关上门后,不听松嘴角扯出一个嫌恶的笑,到死也不肯放过她,那不听松为了这个游戏更有趣,也不介意多一个好玩的对象。
程司安第二日就无精打采地趴在桌面,冰冰的触感才使她暂时清醒,偏是她无神时事情繁多。
厂里的货对错,她需要骑车去荣弯里再重新拿货。
“程姐早。”
“早。”程司安无力的回复。
来这里也将近一个月,厂里的人她都了解清楚,表面这些人对她和和乐乐的,可心里瞧不起和贬低她。
毕竟一个才二十的就干到比他们还高的位置,钱的方面轻松许多。
“哪来的碍事的,滚一边去!去去!”男人推搡程司安到角落里。
而趁机他摸上程司安雪白的大腿,温热的触感汉子下身燥热,正要蹭向程司安的大腿根时,不听松挡在程司安面前。
而不听松一脚踹向汉子那,疼得他满地打滚,他指着男人勃怒:“他爹的,知道我是谁吗,老子可是老板亲侄子要是老板知道了你们都给我完蛋,工资什么的别想要了直接卷铺盖走人!”
程司安才知道不是她挡人家的路,而是这个男人对她上下其手,她不是什么委屈藏在心里的人,高跟鞋根踩在男人的小腹,用力男人嗷嗷大叫,她居高临下,轻笑出声:“拿关系说事,那我爸还是蓝星集团的董事长,这玩意呢我看留给地府。”
“还能做标本给大家赏赏。”
不听松拉起男人又一把推下去,头部撞在地面,把男人直接裤子一处湿,晕过去。有人赶紧拨打急救电话。
崔奚和来到双手鼓掌,狐狸眼流转光,他挑眉轻声道:“好一出戏。”
“英雄救美人。”
他随意地双手撑在桌子上,那副神情轻傲,穿透程司安的身体。
“放心,我作为老板,会好好惩戒这个自称侄子的人。”
“吓到两位小美人了。”崔奚和安排人倒来茶,“喝点压压惊。”
“这货就在仓库里我让人亲自送过去。”崔奚和温和又疏远地回笑。
程司安想,她白来一趟。
如果这老板亲自送过来,她不必来这,毕竟工厂里还有很多事没去做。
那汉子不是第一次,先前一个暑假工就因为骚扰加威胁被吓跑了,无论男的还是女的,长得漂亮又看起来好欺负,他都用这招来吓唬刚来的人。
而那些老员工自然冷眼旁观,又何必自惹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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