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方糖。”
林夏惊讶地眨眨眼：“真巧，我也喜欢这么喝。”
她的指尖掠过菜单时，61号铜镜突然立起，镜面映出两个重叠的未来——
一个世界里，林夏的瞳孔开始镜面化；
另一个世界里，程默胸口的伤口彻底愈合。
6
“我们是不是见过？”
林夏突然问道。她的眼神恍惚，像是透过程默看着别的什么。
61号铜镜开始剧烈震动，镜面浮现血丝般的纹路。程默知道，这是两个时间线在争夺主导权。
“在某个梦里。”程默轻声说。
他拿起铜镜，对准林夏的眼睛。镜面突然变得透明，显示出她大脑深处的61号碎片——正被银灰色物质包裹着，即将被同化。
“别看！”
程默扑上去捂住林夏的眼睛，但为时已晚。她的瞳孔已经捕捉到镜中的自己——那个脖颈带着条形码的未来版本。
“这是什么......”林夏的声音开始机械化，“系统检测到记忆污染......”
她的右手突然掐住程默的脖子，力气大得惊人。
7
咖啡馆的玻璃突然集体爆裂。
程默挣扎着摸到61号铜镜，用尽力气按在林夏的眉心。镜面碎裂的刹那，两个未来的影像开始交融——
病床上的林夏睁开眼睛；
考古队的林夏扔掉铜镜；
镜界的林夏伸出手......
“默默？”
眼前的林夏突然松开手，眼神恢复清明。她的右眼虹膜中，61号碎片正散发着微弱的金光。
咖啡馆的门再次打开，苏雯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右眼不再镜面化。
“欢迎回到真实世界。”她微笑着说。
窗外，第一颗星星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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