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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账本火烤显真迹,翡翠簪子藏暗门 (2/3)

时瞥见他正背对着我。

红木桌案上摆着个铁盒,他掀开盖子的手在抖,里面露出半截明黄缎子——像是包着什么贵重物件。

“贱婢也敢乱闯?”

王德的喝声像鞭子抽过来,我吓了一跳,额头重重撞在门框上。

他冲过来把我往门外推,我瞥见铁盒里明黄缎子上绣着并蒂莲——那是先夫人房里的绣样,当年她房里的幔帐、帕子都是这花样。

“王管家这是……”我捂着头后退,“我就是来打扫的,扫帚掉进来了。”

“打扫?”他冷笑,手指掐得我手腕生疼,“柳夫人说了,账房不许闲杂人等靠近。你个通房丫鬟,不好生在屋里候着,倒学起偷鸡摸狗的本事了?”

我咬着唇退到院外,看着他“砰”地摔上门。

腕子上的红印子火辣辣的,可心里更烫——那铁盒里的明黄缎子,会不会裹着柳氏总挂在嘴边的翡翠簪?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漫进来,我趴在桌上揉手腕,系统光幕突然闪烁。

灵觉强化的进度条跳了一格,眼前浮现出模糊的提示:【灵觉升级中……】

正发怔时,窗外传来环佩叮当声。

柳氏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晚棠啊,来佛堂帮我抄经?”

我抬头,正撞进她笑盈盈的眼睛里。

灵觉突然发烫,太阳穴突突跳起来——那是感知到恶意的征兆。

她今日的笑比往日更甜,可我盯着她鬓边的珍珠簪子,忽然想起昨夜账本上的王德印章,想起账房里那方明黄缎子。

“我……”我喉咙发紧,系统新手任务的提示在眼前晃成一片,“我不信你。”

柳氏的笑僵在脸上。

院外的蝉鸣突然哑了。

我盯着柳氏僵住的笑,太阳穴突突跳得更厉害了。

灵觉像被火烤过的糖稀,在眉心处缓缓融化——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灵觉强化中级解锁:可读取浅层想法(当前可感知目标情绪强度及模糊语义倾向)」。

她鬓边的珍珠簪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我望着她眼底那团翻涌的暗色,突然看清了——方才那句“我不信你”像根细针,精准扎破了她精心维持的伪善气球。

“晚棠这孩子许是睡糊涂了。”柳氏抬手抚了抚鬓角,指甲上的丹蔻刮过耳垂,“来佛堂抄经原是疼你,怎的倒说起胡话?”她转身要走,裙角带起的风裹着沉水香,熏得我鼻尖发酸。

可灵觉不会说谎。

我望着她挺直的脊背,忽然想起晨间在账房瞥见的明黄缎子——那并蒂莲的绣样,与先夫人陪嫁匣子上的花纹分毫不差。

系统新手任务的进度条在眼前跳动,我咬了咬后槽牙,脱口而出:“夫人今日午后要在中院训话,说翡翠簪子的事?”

柳氏的脚步顿住,回头时眼尾微微抽搐:“你倒消息灵通。”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可灵觉里翻涌的焦躁像团乱麻——原来她早计划好了要借簪子生事。

午后的中院晒得人头皮发紧,二十几个丫鬟挤在檐下,柳氏端坐在主位,茶盏里的茉莉浮浮沉沉。

“上月十五丢了翡翠簪,原想着是自家姐妹手滑,可这都过了半月......”她指尖叩了叩桌案,“难不成要等我请官差来搜?”

人群里响起抽气声,春桃缩着脖子往我身后躲,发梢扫过我手背。

我盯着柳氏攥紧帕子的手指——那帕子边缘绣着缠枝莲,和账房铁盒里的明黄缎子是同个绣娘的针脚。

灵觉突然发烫,眼前浮起模糊的情绪波:焦虑(80%)、恐惧(65%)、愤怒(40%)。

“夫人。”我往前跨了半步,喉咙发紧却咬字清晰,“昨日卯时奴婢去您房里送早茶,见那翡翠簪还在妆匣最上层,压着玫瑰露的锦帕。”

全场静得能听见蝉蜕从槐树上掉下来的轻响。

柳氏的茶盏“当啷”磕在案上,茉莉花瓣溅在她月白裙上:“你、你胡说!”她指尖抖得厉害,却强撑着冷笑,“许是你这通房丫鬟想攀高枝,故意编排我?”

“奴婢不敢。”我垂眼盯着自己绣并蒂莲的鞋尖——那是先夫人教我绣的,“只是夫人总说簪子是先夫人遗物,若真丢了,该去庄子里查查。”我抬眼时正撞进柳氏骤缩的瞳孔,“前日王管家往城外送了个红布包,说是给庄子送账本......”

“够了!”柳氏“啪”地拍案,茶盏碎在地上,“你个贱婢敢编排主子?来人,把她拖去柴房——”

“夫人!”春桃突然拽住我的衣袖,声音发颤,“奴婢昨日也见着簪子了!在妆匣第三层,和夫人新打的金镯子搁一块儿......”她耳后的珍珠坠子晃得人眼晕,“柳妈妈还说,夫人要等老爷回府才戴呢。”

人群里响起细碎的议论,张嬷嬷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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