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台了?秦淮茹许大茂开香槟,全院都在看我笑话!
小黑屋里,江辰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黑暗和寂静,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压迫感。
他缓缓闭上眼睛。
李卫东,你终于出手了。
很好。
你把所有的牌都打在了明面上,也把自己,彻底推到了悬崖边。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又危险的弧度。
他在脑海中,对那个冰冷的机械音下达了指令。
“系统。”
“鱼,上钩了。”
……
就在江辰被关进保卫科的同时,一道看不见的风暴,以轧钢厂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这风暴,最先吹进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青砖灰瓦镀上了一层昏黄。
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都冒出了袅袅的炊烟,空气中混合着炒菜的油香和蜂窝煤的味道。
傻柱拎着饭盒,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从厂里回来。
他刚一踏进中院,就迫不及待地扯开了嗓门,那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幸灾乐祸。
“号外!号外!”
“咱们院里那个能耐人,那个采购科的大红人江辰,出大事了!”
他这一嗓子,就像往平静的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整个大院瞬间就炸开了锅。
正在院里水池子洗菜的,端着碗准备吃饭的,全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地扭过头来。
“傻柱,你瞎嚷嚷什么呢?”
“江辰?他能出什么事?”
傻柱把饭盒往石桌上重重一放,脸上满是得意。
“什么事?贪污!投机倒把!”
“人呐,直接让保卫科给带走了!我亲眼看见的,那手铐戴没戴我不知道,反正两边各一个保卫科的干事,跟押犯人一样!”
“这下啊,算是彻底栽了!”
轰!
这个消息,比刚才那两条罪名还具象,还震撼。
整个院子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嗡嗡的议论声。
许大茂家。
他本来正因为放电影的事不顺心而生着闷气,一听到这消息,眼睛瞬间就亮了。
他一个箭步就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
“柱子!你说的可是真的?江辰真被抓了?”
“那还有假!”
傻柱甩开他的手,下巴抬得老高。
“好!好啊!真是老天开眼!报应!这就是报应!”
许大茂激动得满脸通红,转身就往屋里跑,一边跑一边喊。
“媳妇儿!把我那半瓶二锅头拿出来!还有那包花生米!今天我高兴,必须喝两口!”
很快,许大茂家的桌上就摆上了酒和菜。
他把酒杯倒得满满当当,高高举起,对着院子里的人大声嚷嚷。
“来来来,都看见了吧!这就叫善恶到头终有报!”
“我就说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装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这下好了,直接进去了吧!活该!”
他的笑声尖锐刺耳,响彻了整个院子。
隔壁,贾家。
秦淮茹正低头纳着鞋底,听到外面的动静,她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惋惜,对着一旁的贾张氏叹了口气。
“唉,真是没想到,小江看着挺老实一个孩子,怎么就犯了这种糊涂事……”
贾张氏往地上啐了一口。
“什么老实!我看他就是一肚子坏水!上次还敢顶撞我!这就是报应!”
秦淮茹的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谁也未曾察觉的快意。
她拉过正在偷听的棒梗,语重心长地教育道。
“棒梗,你看到了吗?”
“做人啊,不能太嚣张,不能太爱出风头,不然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你看那江辰,前两天多风光,现在呢?还不是说倒就倒了。咱们啊,还是得踏踏实实过日子。”
她嘴上说着惋惜,心里却像是搬开了一块大石头。
江辰的崛起,让她感到了威胁。
现在,这个威胁消失了,她又能继续安心地做这个院子里最受同情的俏寡妇了。
院子中央,壹大爷易中海背着手,眉头紧锁。
他听着众人的议论,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年轻人,不懂得收敛锋芒啊。”
“刚立了点功,就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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