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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焚炉启动!血肉深渊的熵增手术! (1/2)

屏幕被那纯粹的“空”吞噬殆尽,只留下孤零零的白门轮廓和那行垂死挣扎的绿字。

蓝星剪辑室里,林耀脑子里的混乱碎片被055的“反模因”强行抹平,像被冰水浇过,留下刺骨的清醒和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他刚想喘口气。

滋啦——!

主屏幕猛地从一片虚无的“空”中撕裂!不是雪花,是无数张飞速翻动的、泛黄的羊皮纸页!纸页上密密麻麻写满扭曲的古体文字,纸页边缘沾着深褐色的、像干涸血迹的污渍。纸张翻动的哗啦声如同无数冤魂的低语,瞬间灌满了死寂的剪辑室。

翻动的纸页中央,一行由粘稠墨汁写成的巨大标题,如同墓志铭般浮现:

《帷幕后的悲鸣》-第七幕:永恒的绞刑

标题出现的刹那,诸天万界凝固的时空被强行“播放”。

海军本部港口。

那个内部冲突到濒临爆炸的坦克兵海兵,身体不再闪烁。他僵直在原地,履带停止了转动,塑料外壳上的龟裂诡异地“愈合”了。他脸上属于“龙套士兵甲”的惊恐和挣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被强行植入的麻木。

他抬起僵硬的、覆盖着塑料和金属的手臂,动作如同生锈的提线木偶。那只手,没有去捡掉在巧克力污渍里的燧发枪(枪身已经变成一截弯曲的黑色甘草糖),而是猛地扼住了自己的喉咙!

“呃……”他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嗬嗬声,塑料手指深深抠进自己脖颈的“皮肤”(一种廉价的、仿皮革的材质)里。没有血流出,只有几缕填充用的劣质棉花从指缝里挤出来。

周围其他变成玩具的海兵,无论是芭比娃娃、陶瓷卫兵还是卡在糖浆里的士兵,都如同被无形的线操控,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扼住自己的喉咙!此起彼伏的、非人的窒息声在融化的巧克力港口回荡。

木叶村街道。

空中那片沸腾的、无数鸣人碎片厮杀的金色漩涡,被强行凝固。漩涡坍缩,重新凝聚成一个金光闪闪的陶瓷鸣人手办。但这一次,手办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惊恐的凝固,而是被强行雕刻成一种夸张到扭曲的、咧嘴大笑的模样!笑容的弧度扯到耳根,塑料眼珠瞪得几乎凸出眼眶,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狂喜。

被封在树脂琥珀里的卡卡西,塑料化的半边脸上,那只属于活人的眼睛里的痛苦和愤怒被强行抹去。琥珀内部,他另一半正在逸散的绿色光点被强行拉扯回来,与塑料身体重新“缝合”。他整个身体被彻底定格成一个完美的、穿着上忍马甲的塑料人偶,脸上带着标准化的、温和却毫无生气的微笑。那只唯一露出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变成狂笑手办的鸣人。

变成护士娃娃的小樱,僵硬的塑料手臂抬起,手中本该是医疗包的地方,变成了一把小巧的、闪着寒光的塑料裁纸刀。刀尖,正对着自己塑料脖颈上那条细细的、如同注塑接缝般的“喉咙”划痕。

咒术高专深坑边缘。

伏黑惠那只抠破自己塑料掌心的右手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掰开、拉直。塑料手指上的裂痕消失,重新变得光洁圆润,涂着完美的粉色指甲油。他整个人被一种力量强行摆正,站得笔直,像橱窗里最高档的展示人偶。空洞的塑料眼睛,漠然地“看”着深坑底部。

坑底,那滩代表五条悟的沸腾墨汁被强行压平、凝固。墨汁表面,那行【角色删除。归档。】的绿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用粘稠墨汁勾勒出的、极其简略的黑色剪影——依稀能看出五条悟的轮廓,但剪影的姿态,是双手被无形的绳索反绑在身后,头颅低垂,如同等待处决的死囚。

悬在半空的虎杖悠仁,身体停止了痉挛。他眼中混沌的暗金色褪去,宿傩的纹路彻底消失。但那双属于虎杖自己的棕色眼眸里,所有的茫然、痛苦、挣扎……也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死水般的麻木。他被无形丝线吊着的双臂,被强行拉扯到身后,做出了一个与坑底剪影一模一样的、反绑的姿态。他低垂着头,像一具真正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

深坑上方,那扇缠绕荆棘的纯白门扉,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

没有粉紫雾气,没有绿字洪流。

只有一片深邃的、天鹅绒般的黑暗,从门缝里流淌出来。黑暗中,传来一个男人压抑到极致、濒临崩溃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充满了绝望和自我厌恶:

“(啜泣)…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控制不住…(指甲抓挠木板声)…又来了…那个声音…它在逼我…逼我写下去…(剧烈喘息)…血…好多血…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啊!!(头颅撞击硬物的闷响)”

这绝望的悲鸣如同背景音,笼罩了整个高专训练场,与那些被摆成自杀或受刑姿态的“角色”形成令人窒息的反差。

蓝星剪辑室。

屏幕被飞速翻动的、沾着“血渍”的羊皮纸页彻底占据。纸张翻动间,隐约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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