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什么?!”
三叔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敢相信地凑上前。
怎么可能?!
刚才明明……
戴维斯博士的嘲讽卡在喉咙里。
陈天看着他们夸张的表情,平静地开口。
“别急。堵塞的核心问题解决了,但大脑和身体功能的恢复,需要时间。刚才那一下,就是神经信号开始重新传导的最好证明。”
转向那位同样处于巨大震惊中的老中医。
“老先生,劳烦您再诊一次脉。”
“啊……哦!好!好!”
老中医如梦初醒,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颤抖着伸出三根手指。
搭在了林父的手腕上。
闭上眼。
下一秒,眼睛猛地睁开。
“脉象……脉象变了!”
老中医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
“虽然依旧沉细,但……但是里面有了一股生气!一股活气!和刚才那种油尽灯枯的死脉,完全不同!活了!林先生他……真的活过来了!”
猛地回头,看向陈天的眼神,充满了狂热和崇拜。
“What?!Impossible!This is pseudoscience!!”
“孙老,恕我直言。脉象的变化,可能由多种神经应激反应引起。但要说一根银针,不开颅,不介入血管,就能清除颅内核心区域的血栓……这,违背了我们现代医学对人体构造的所有认知。”
“Miss Lin, you have been cheated!”
“你被骗了!”
两个脑科专家一唱一和的质疑陈天。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从刚才的狂喜,变得剑拔弩张。
林婉儿刚刚放下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
求助似的看向陈天。
陈天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平静地看着病床上的林父。
“林先生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至于什么时候醒……说不准,可能是两天,也可能是四五天。但,他一定会醒过来。”
没有争辩,没有解释。
就是一句平铺直叙的判断。
这种无视,比任何激烈的反驳都更具冲击力!
戴维斯和王教授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脸色涨得通红。
“你……”
他们还想说什么。
“住口!”
一声暴喝,来自孙景年!
老中医此刻须发微张,双目圆瞪,再也没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模样!
指着戴维斯和王教授的鼻子,手抖得厉害。
“尔等坐井观天,怎知天地之大,医道之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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