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给你选的这风水宝地,灵气充足风景秀美,更重要的是,这里是顶级大宗,太桓宗!”
“我没说要来。”
“这有什么不好的呀,小孩不都有一个修仙梦吗?修了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飞天遁地弹指杀人。”
“哇塞,那我来这又不是自愿的!”
桑储面前晃来晃去的黑煤球似乎是被噎了一下,下一秒就消失在桑储眼前,而临走前就只留下了一句与他无关。
桑储愣在原地。
她穿了,很突然的,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不记得自己怎么来的,但是身上的血时刻提醒着她,在这之前她做了什么。
她杀了人。
而她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不,还不是不是人,是个黑煤球。
黑煤球告诉她,她是穿了。
可现在,黑煤球也走了,什么都没给她留。
试问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相信科学的高一新生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老师没教过啊!
再者,桑储没穿小说,没魂穿死人,她是直接身穿了。
桑储就这样茫然的坐在草地上,黑色睡衣上沾了星星点点的泥土,带了点土腥味,这副模样只能以狼狈形容。
“太桓宗。”桑储嘴里嘟嘟囔囔的念着这三个字。
太桓宗的青鸾峰桃花漫天,洞府前摆着几十来个酒坛,一方苗圃,还拴了一条大黄狗。
宋雪音提着她刚从她大师兄炎阳处讨来的一坛青竹酿开开心心的打算回府好好享受。
女子一身白裙,看着清雅幽静,然手中提了坛酒,也就平添几分恣意。
忽而女子目光一凛,微微蹙眉。
循着气息向前走去,便见地上坐了个人。
从远处看去分明就是个流浪汉。
她忽然想起师父方柏道人几年前卜出的那一卦。
大厦将倾,修界将灭,济难救苦者,生于方寸之外。
济难救苦者,生于方寸之外。
想到此处,宋雪音走上前去。
小姑娘坐在地上抬头看了看她。
宋雪音愣了一下,立刻回过神来。
小姑娘衣着奇怪形容不堪头发也是散乱的。
可观其骨龄也不过才十五六岁,身上一股子迟暮老人气质,还是个凡人。
方寸之外的人啊,怎么会这样平平无奇,是不是呢?
桑储愣住。
煤球没说会有人呐。
宋雪音打量的眼神落在身上,让桑储有些微的不适。
“你是谁?”
“这是哪?”
询问声同时响起,桑储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沉默。
气氛冷凝,最终还是宋雪音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站起来跟着我。”
宋雪音的步伐很快,桑储稍一愣神的功夫她就走出了很远,桑储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不久,她们就到了一处洞府,洞府前围着一圈篱笆,宋雪音打开前头的门走了进去,扭头招呼着桑储。
桑储跟着进去,就见宋雪音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审视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
桑储有些局促不安的握紧了手,伤口的疼痛被忽略掉,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复又裂开流血。
宋雪音略略一瞥就瞧见了她这动作,眼里带出几分性味。
宋雪音:“我问你就答,知道了吗?”
桑储乖巧的点点头。
“叫什么?”
“桑储。”
“多大了?”
“十六。”
“哦~从哪来的?”
“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装失忆也许能让她蒙混过关吧?
而宋雪音也像是看出了她的内心的想法声音带着威压反问道:“是吗?”
桑储听此连手都有些在抖,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紧张,克制住嗓音的颤抖:“是不记得了。”
宋雪音也像是信了她说的话,点点头,一挥手石桌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石头。
这画面让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相信科学的桑储咽了咽口水,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修真界,这很正常。
“把手放上去。”
桑储应声伸出了自己的手,眼神不敢乱瞟,只盯着眼前的石头。
宋雪音悠闲地撑着脸,她倒要看看这小姑娘天赋如何,若是没有灵根就扔回人间给几个钱打发掉,若是天赋不好扔出太桓宗给几个灵石打发掉,可若是个天才,让她好好琢磨琢磨。
这样想着,宋雪音就看见那测灵石上灵气逐渐汇聚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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