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沾着机器人的机油。
「它的程序被张伟的贪婪情绪干扰了，」大力快速重启系统，「情感识别阈值设得太低，容易误判。」她的发丝垂下来扫过林默的手背，比奶茶的热气更让人发痒。
机器人恢复正常时，突然吐出一张完整的分析报告，上面写着：「林默与诸葛大力的手部接触频率=奶茶店爆款频率，情感匹配度=100%（无误差）」。
赵海棠看着报告突然蹲在地上哭：「连机器都知道你们俩般配！这根本不是情感分析，是公开处刑！」
张伟正用胶带粘账本，闻言突然拍手：「这段分析可以作为林默追求大力的证据！赵海棠，你输了，得赔我精神损失费（因为机器人撕了我的账本）！」
傍晚打烊时，机器人被赵海棠锁进了仓库，据说要重新编写「防狗粮程序」。张伟用机器人的方案卖气球，果然赚了四十块，虽然被胡一菲扎破了十个，但基金总算突破了三百块。
林默和诸葛大力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机器人的最后那段分析，」大力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其实是你的代码彩蛋吧？」
林默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给她——是用机器人撕账本的残页折的纸飞机，机翼上写着：「情感分析公式：心动值=碰到你手指的次数×e^t」。
诸葛大力接过纸飞机，指尖轻轻捏着机翼，纸飞机在路灯下抖了抖，像要起飞。「这个公式有个漏洞，」她抬头看他，眼睛亮得像机器人的摄像头，「t应该从第一次递铝箔星星开始算。」
晚风掀起她的发梢，林默突然觉得，赵海棠的情感分析机器人虽然蠢得可爱，但至少说对了一件事——有些情绪不需要复杂的算法，只需要碰一下手指，递一次纸飞机，就能算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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