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那个太阳能充电宝，铝箔星星在阳光下闪着光。「你的星星还在。」他笑着说。
「嗯，」她低头插线，「昨天修赵海棠的机械臂时，它帮我挡了个飞溅的螺丝钉。」
活动结束时，赵海棠的机械臂彻底罢工，卡在「免费模式」关不上，导致多送了五十杯奶茶。吕子乔数着账单一脸肉痛：「这波血亏！但奇怪的是，今天的优质评价比平时多三倍，好多人说明天还要来写公式！」
「因为他们享受的是用知识互动的乐趣，」林默指着墙上贴满的代码和公式，「和谁代言没关系。」
张伟突然举着张皱巴巴的纸冲过来：「我找到证据了！」他指着纸上的条款，「赵海棠答应的5%抽成，不管活动盈亏都得给！今天营业额两千，5%就是一百块，我的基金终于要突破四百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的？」赵海棠瞪大眼睛，「那是你逼我签的霸王条款！」
「白纸黑字！」张伟掏出印泥，「按个手印，具有法律效力！」
诸葛大力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突然对林默说：「明天去图书馆吗？我借了本《趣味数学与诗歌创作》，或许能帮你写更厉害的公式情诗。」
林默的心跳漏了一拍，像被奶茶里的珍珠轻轻硌了下：「好啊，」他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比系统显示的92%心动值更清晰，「顺便给你的代码rap写段副歌。」
回家的路上，张伟还在为那一百块抽成和赵海棠拉扯，吕子乔举着自拍杆追拍，咖喱酱抱着吉他唱《公式与代言费的混战》。林默和诸葛大力走在后面，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偶尔会碰到一起。
路过奶茶店的橱窗时，林默突然停下，指着玻璃上的倒影：「你看，我们的影子像不像刚才那个爱心函数？」
诸葛大力抬头看去，玻璃上的两个影子确实像个歪歪扭扭的爱心，边缘还沾着奶茶渍。她的耳尖红得像橱窗里的草莓酱，却没移开目光：「参数有点误差，」她轻声说，「但整体趋势是对的。」
晚风带着奶茶的甜味吹过，林默突然觉得，赵海棠的代言计划虽然搞砸了，却歪打正着让他和她的距离，又近了0.5个爱心函数的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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