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棠的自动点单系统刚稳定两天，他又抱着个写满涂鸦的画板冲进奶茶店：「我有个天才想法！」他把画板往吧台上一拍，上面画着个卡通版诸葛大力，旁边写着「奶茶店形象代言人」，「让大力当我们的代言人，我设计一套『心动值联动方案』，她的微笑每被系统捕捉一次，当天所有奶茶打九折！」
吕子乔举着自拍杆对准画板：「家人们看到没？赵海棠的追爱计划渗透到商业领域了！刷火箭看大力是否同意代言——」
「我拒绝，」诸葛大力正在调试系统后台，头也不抬地说，「代言人需对商品质量负责，你这奶茶店三天换两次植脂末供应商，我可不想砸招牌。」
「我已经换正规供应商了！」赵海棠拍着胸脯，「现在用的是牧场直供鲜奶，茶包是正山小种！」他突然转向林默，「你帮我劝劝大力呗？我可以给她股份，年底分红——」
「她缺的不是股份，」林默正在写代码优化点单系统，闻言头也不抬，「是你的方案漏洞太多。比如『微笑捕捉』，光照强度、拍摄角度都会影响识别精度，还可能侵犯顾客隐私。」
「那你说怎么办！」赵海棠急得抓头发。
林默敲下最后一行代码，屏幕上跳出个动态模型，他指着模型解释，「顾客在店内用代码或公式写下对奶茶的评价，由大力审核，优质评价可兑换折扣券。既避开了隐私问题，又符合她的学霸人设。」
诸葛大力的目光从代码移到林默脸上，眼睛亮了亮：「这个方案可行，比你的微笑捕捉合理多了。」
「这又是算法！又是代码！」赵海棠哀嚎着蹲在地上，「为什么连代言都要搞这些？就不能来个简单直接的浪漫吗？」
张伟突然从柜台后钻出来，手里举着小本本：「我有异议！」他指着赵海棠，「新增代言人需经全体合伙人同意，我作为奶茶店法律顾问兼积分大户，拥有一票否决权！」
「你啥时候成合伙人了？」吕子乔翻白眼，「你顶多算个奶茶盖收藏家。」
「我可以投资！」张伟掏出基金存钱罐，「这里面有二百八十八块五，能买两箱奶茶原料，够不够当小股东？」
「够够够！」赵海棠像抓住救命稻草，「只要你帮我劝大力同意，我让你当『代言顾问』，每次活动抽成5%！」
「5%？」张伟的眼睛亮了，「抽成比例需明确计算方式——是按营业额抽成，还是按利润抽成？有没有保底？」
林默和诸葛大力看着张伟掏出计算器噼里啪啦地算，忍不住对视一笑。「他的基金执念，比赵海棠的机械臂还顽固，」大力低声说，指尖在键盘上敲出个笑脸符号，「你看这个互动评价系统的后台，我加了个彩蛋。」
屏幕上跳出一行小字：「当林默提交的评价被诸葛大力置顶时，系统自动赠送三分糖奶茶两杯。」林默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指尖在鼠标上顿了顿：「这个彩蛋，算不算程序后门？」
「算良性漏洞，」她的耳尖微红，「只对特定用户开放。」
赵海棠的「代言人活动」启动当天，奶茶店被大学生挤得水泄不通。每个人都在写代码或公式评价，有人用微积分证明「三分糖是最优解」，有人用Python写了段「奶茶制作过程的自动化脚本」，最绝的是个戴眼镜的男生，用拓扑学分析「珍珠在奶茶里的运动轨迹」。
诸葛大力坐在审核台后，林默站在旁边帮她整理评价纸，肩膀时不时碰到一起。「这个评价写得不错，」大力递过一张纸，上面画着个简易的爱心函数，「r=2a(1 cosθ)，比赵海棠的机械诗动人。」
林默接过纸，指尖擦过她的指腹，像被奶茶的热气轻轻烫了下：「我觉得不如你的代码rap。」
「油嘴滑舌，」她的嘴角弯了弯，低头在评价纸上盖了个「优质」印章，盖在爱心函数的顶点，像给心动值盖了个戳。
赵海棠举着他的机械臂在人群中穿梭，臂端的摄像头疯狂捕捉诸葛大力的表情，结果误把张伟举计算器的脸当成「微笑」，系统突然宣布：「检测到代言人同款表情，全场奶茶免费十分钟！」
「免费？」顾客们疯了似的冲向柜台，张伟的基金存钱罐被挤掉在地上，硬币滚了一地，其中一枚正好卡在林默和大力的脚中间。
林默弯腰去捡，指尖与她的鞋尖相碰，两人同时顿住。周围是顾客的欢呼和赵海棠的哀嚎，他们却像被按下慢放键，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又迅速移开，脸颊都有些发烫。
「你的代言顾问费泡汤了！」吕子乔拍着张伟的肩膀大笑，「赵海棠的破系统把你当成代言人了！」
张伟看着滚得满地的硬币，心疼得直抽气：「因AI误判造成的损失，应由系统开发者（指赵海棠）全额赔偿！我的基金损失了至少三十块！」
混乱中，林默突然发现诸葛大力的笔记本电脑快没电了，刚要递过充电宝，她已经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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