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大力看着餐巾纸上的营销策略，突然补充：「还可以加个『学霸挑战赛』，每周更新一道难题，答对的免费喝奶茶，能吸引流量，还能制造话题。」
「这个好！」吕子乔一把抢过餐巾纸，「我现在就去改菜单！赵海棠，借你的无人机用用，我要去发传单！」
赵海棠还在为「降维打击」emo，有气无力地挥挥手：「拿去拿去，反正我的浪漫在公式面前不值钱……」
三天后，吕子乔的「爱情公寓奶茶店」火了。
「公式奶茶」成了网红款，大学生们拿着草稿纸边解题边喝奶茶；「基金奶茶」被张伟带火了，大爷大妈天天来攒积分，说比银行利息靠谱；「代码情侣杯」更是成了情侣打卡地，赵海棠甚至来买了十套，说要研究林默的代码逻辑。
傍晚打烊时，吕子乔数着钱笑得合不拢嘴：「首日营业额128650！破百万指日可待！」他塞给林默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你的顾问费，十万块！」
林默把信封推回去，指着吧台上的一杯奶茶：「说好的三分糖少冰，兑现就行。」
「你傻啊？」吕子乔把信封硬塞给他，「这钱够你买一万杯奶茶了！」
「我只要这杯，」林默拿起奶茶，看向站在旁边的诸葛大力，「刚好，你帮我尝一口，看看甜度够不够。」
诸葛大力接过奶茶，抿了一小口，睫毛在夕阳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偏甜了0.5度，下次糖量减5克。」她把奶茶递回去，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指，像奶茶里的珍珠，轻轻滑过。
张伟突然冲进来，举着个计算器：「吕子乔！根据我们的法律顾问协议，我应得营业额的1%作为咨询费，也就是1286.5元！快给钱，我的基金等着增值呢！」
「就你那三句『写清楚细则』？」吕子乔翻了个白眼，「给你五十，买杯奶茶闭嘴。」
赵海棠抱着他的机械诗集坐在角落，看着情侣们举着代码杯拍照，突然对林默说：「我服了，」他叹了口气，「你的公式和代码，比我的挖掘机浪漫多了。」他突然眼睛一亮，「要不你教我写代码情诗？我拜你为师！」
林默刚要说话，就被诸葛大力打断：「他没时间，」她指了指桌上的资料，「我们要去实验室分析绿萝的最新数据。」
两人并肩走出奶茶店时，林默手里的奶茶还冒着热气。三分糖少冰，甜度刚好，像此刻的空气——有吕子乔的欢呼，有张伟的哀嚎，有赵海棠的顿悟，却藏着一丝只有他们能懂的甜。
「你的经济学策略，比我的实验数据还精准，」诸葛大力看着他的侧脸，路灯的光在他睫毛上跳跃，「下次可以试试用博弈论分析赵海棠的追求策略。」
「比如『囚徒困境』？」林默笑了，「他追你，我旁观，最后谁赢谁输，取决于你的偏好参数。」
「我的偏好参数是——」诸葛大力顿了顿，抬头看向他，眼睛亮得像公式里的最优解，「代码比机械臂好看，公式比情诗动人。」
奶茶的甜味在舌尖散开时，林默突然觉得，赵海棠的「降维打击」说对了一半。不是恋爱被降维，而是当对的人用对的方式靠近时，所有笨拙的、刻意的、不符合公式的追求，都会自动变成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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