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宝把直播间的打光灯往自己面前挪了挪，手机支架上的摄像头闪着红光，弹幕正以每秒二十条的速度刷屏——这是他最近新研究的“搞事预热”环节，屏幕右下角的热度值已经飙到了六百三十万，比上周谢尔顿那单还多了两成。
“各位老铁！”他拍了拍桌上的“跨世界扰动器”，金属外壳被敲得咚咚响，“上回系统说要搞‘翻车之星’特别活动，现在本主播宣布——正式启动！规则很简单，你们投票选最想看翻车的角色，我负责把他/她/它送上同人世界热搜！”
弹幕瞬间炸成烟花。
“选钢铁侠！让他穿着战衣跳女团舞！”
“蝙蝠侠必须唱rap！我要听‘我是暗夜骑士但爱吃火锅’！”
“灭霸跳女团舞 1！手套里塞棉花糖那种！”
段小宝撑着下巴笑出虎牙，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出“已记录”，余光瞥见“怕脏的艾莉”发了个戴墨镜的表情包：“建议先给莱克斯·卢瑟投票，这老登天天搞阴谋，翻车肯定好看。”他刚想回“艾莉姐口味独特啊”，“科学怪人老王”的弹幕飘了过来：“莱克斯的脑回路是混沌系统，扰动参数在0.7-0.9之间，翻车概率92%。”
“老王你这是给我算KPI呢？”段小宝故意翻了个白眼，“行，听你们的——现在开启限时两小时投票！”他伸手在空气里划拉两下，虚拟投票界面浮现在镜头前，“倒计时开始！”
两小时后，段小宝盯着系统弹出的“票选结果”差点呛到——莱克斯·卢瑟以137万票的绝对优势登顶，第二名是蝙蝠侠的“被迫吃香菜”选项，才38万。
“不是吧各位，你们对超人的死敌这么有执念？”他捏着手机凑近镜头，“莱克斯那家伙可是能把氪石做成领带夹的主儿，翻车难度系数五颗星啊。”话虽这么说，指尖却悄悄碰了碰口袋里的“情绪干扰器”——这是上回在《生活大爆炸》世界刷到的奖励，能通过脑电波共振让目标说出潜意识里最不想说的话。
“不过——”他突然咧嘴一笑，“有这玩意儿在，就算莱克斯是钢铁做的脑壳，也得给我崩出点火星子！”
穿越前的蓝光在网吧包间里亮起时，段小宝对着镜头比了个“稳了”的手势：“欢迎收看《第四天灾之超人敌人翻车实录》，三、二、一——发车！”
哥谭市的阳光透过莱克斯集团顶楼的落地窗斜照进来，段小宝穿着租来的三件套西装，胸口别着“国际和平组织”的镀金徽章，正站在莱克斯·卢瑟的办公室门口。
前台小姐刚要拦他，他就把伪造的邀请函往桌上一摊：“卢瑟先生亲自邀请的，说是要讨论‘氪星文化与地球和平共处’——您不会连老板的安排都不清楚吧？”
前台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手忙脚乱按了内线：“卢瑟先生，国际和平组织的……段先生到了。”
门开的刹那，段小宝差点没绷住笑——莱克斯正对着落地镜调整袖扣，银发梳得一丝不乱，西装肩线挺得能切黄瓜。
“段先生。”男人伸出手，指尖凉得像冰块，“久仰。”
“彼此彼此。”段小宝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在桌下按下干扰器的开关。
设备贴着大腿震动两下，蓝色光纹顺着裤管爬上袖口，在莱克斯看不见的角度没入空气。
两小时后，莱克斯集团的露天演讲台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段小宝混在人群里，举着手机假装拍直播，实则盯着手表上的干扰器进度条——98%，99%，100%！
“各位。”莱克斯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广场，“今天我要重申——”
“其实我一直觉得超人挺帅的！”莱克斯突然提高声调，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喉结动了动试图挽回，“我的意思是——”
“我们不如一起喝奶茶？加波霸的那种！”莱克斯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像是被按了快进的提线木偶，“他的披风当吸管挺合适的，红配绿也……”
全场死寂。
三秒后，记者群里炸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有个举着话筒的姑娘当场笑出了鼻涕泡。
段小宝低头看直播，弹幕已经疯成马赛克：
“哈哈哈哈莱克斯的表情像吃了十斤柠檬！”
“建议超人现在立刻飞过来，卢瑟主动约奶茶啊！”
“主播你是懂心理战的，这比氪石还管用！”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任务‘让反派公开社死’完成，奖励：情绪干扰器升级卡（可指定目标潜意识关键词）。”段小宝摸着下巴偷乐，正想溜，系统又“叮”了一声：“警告：莱克斯·卢瑟已启动集团内部调查，异常脑电波源定位中……”
“查吧查吧。”段小宝把干扰器往兜里一塞，冲镜头挤眉弄眼，“他能想到是个穿西装的网管搞的鬼？”他随手点开下一轮投票界面，“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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