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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咧嘴笑了，掏出手机对着托尼拍：“观众们，看到没？这不是搞事，是组织团建！”
弹幕刷起“主播转型综艺导演”的特效，段小宝摸着下巴想：既然能同步快乐，那去武侠世界整点吐槽会不会更有意思？
再睁眼时，他蹲在华山思过崖的石桌上，脚边堆着三坛女儿红。
令狐冲正抱着酒坛灌酒，看见他就皱眉头：“段兄弟，上次你让我唱《纤夫的爱》，岳师妹现在见我就哼‘妹妹你坐船头’。”
“这次不唱山歌。”段小宝拍开一坛酒，酒气混着山间的松香扑过来，“咱们开个吐槽大会，想说什么说什么，系统不扣你酒钱。”
岳不群不知何时站在崖边，道袍被山风吹得猎猎响：“吐槽？”他摸了摸胡须，“我倒是想说说，这掌门当得比挑水夫还累，每日要管三十七个弟子的功课，还要应付各派的请帖...”
令狐冲突然把酒坛往石桌上一磕：“我也想说！每次我想多喝两杯，师父就说‘冲儿，要保持内力精纯’，师娘就说‘冲儿，别让师妹担心’——合着我连醉一场的资格都没有？”
段小宝的扰动器又开始发热，他低头看，令狐冲头顶飘着87，岳不群头顶飘着79。
弹幕已经疯了，“怕脏的艾莉”发了十个红包：“主播把小说变脱口秀了！”“科学怪人老王”刷起“重写金庸全集”的特效。
“叮——双向搞事进度：1%。”系统音突然响起，“目标：改变至少10个原著角色的命运轨迹。当前完成：0/10。”
段小宝摸着下巴笑，手机屏幕上的打赏还在疯涨。
他对着镜头挥了挥手：“观众们，欢迎来到‘我跟原著杠上了’直播间。下一站...要不试试让蝙蝠侠开火锅店？”
弹幕瞬间被“搞事公司”的特效淹没。
段小宝正准备应和两句，扰动器突然剧烈震动——这次不是快乐，是种冰凉的警惕，像有人在背后盯着他。
他回头看，思过崖的阴影里，似乎有道青灰色的身影闪过，转眼就消失在松涛里。
“段兄弟？”令狐冲举着酒坛凑过来，“你发什么呆？再不开坛，这酒可不够喝了。”
段小宝摇了摇头，把扰动器按得更紧。
那股凉意还在，但屏幕上的打赏数字还在往上窜。
他对着镜头眨了眨眼：“各位，咱们下播前预告个猛的——明天，哥要去DC世界，让蝙蝠侠和小丑...组个火锅CP。”
弹幕刷起满屏的“离谱”特效，段小宝却听见扰动器里传来细微的“咔嗒”声。
他低头看，原本粉色的“情绪共鸣”按钮边缘，不知何时爬了道极细的裂痕，像块被碰过的玻璃。
夜风卷起他的衣角，段小宝突然想起昨天光雾人胸口的进度条——1%的进度，会不会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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