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看清楚一点。
淮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昊天拜了拜:“淮玥参见祖神。”
“淮玥,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昊天没有瞧她,声音也很冰冷深沉。
淮玥不敢瞧他,毕竟三界之主并非谁都可以瞻仰,怯怯道:“淮玥身为织梦女神,只是刚巧给神仙们织梦的时候路过此地。”
“身为梦神就该做好梦神该做的事,切勿胡乱谣传。空灵山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以后注意遵守神界的规矩。”水麒麟越俎代庖,一本正经地教训起她来。
淮玥深感委屈,她好歹也是天地孕育出来的神仙,神位可比这只水麒麟高许多,他竟狐假虎威地教训起她来了。
淮玥惶惶地离开空灵山,水麒麟一路跟随而来,跟刚才的傲慢无礼不同,私下水麒麟是一路地嬉皮笑脸,就为了博得美人的一个笑脸。
“偷听昊天神尊说话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如果刚才不是我,你估计得卸下你这一身神衣了。”
“祖神一向赏罚分明,他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暴戾呢!”
“我说你追了祖神的背影万年了,得到什么好处了没?空灵山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没有敕令就闯进去了,真嫌自己活太长了。”水麒麟紧紧地追着淮玥,苦口婆心地解释着。
淮玥连看他都懒得,冷哼一声:“不想跟你说话,我现在要去织梦了,圣都新来了很多神仙,别再跟过来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淮玥自己也很苦恼,为啥她天生就对古板无趣的昊天祖神感兴趣呢?天天像无头苍蝇一样追着他,他去哪里自己就去哪里。追了他上万年,等他真正回眸了,自己却又不敢抬头看他。
娈歌和璧昉找了个客栈随便歇下了。由于近期来往圣都的神仙特别多,她们走了好几家,才订到一个几平米的小房间。璧昉一到房内便占了床位,娈歌抢不过她,只能趴在桌上休息。
淮玥来到她们身边,看着熟睡的娈歌,自言自语:“这世上还有这么美的女子,但是为何连睡觉眉头都是皱紧的?难不成她在做着什么梦?待我进入她梦里瞧瞧。”
淮玥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她的梦境中,却不曾想看到的是这么一幕:
一股强大的神力,化为一根粗壮的光柱,直冲苍穹,将云层击碎,冲入浩渺的宇宙。
娈歌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不要走,我求求你不要走…”
圣都的神仙像潮水一般涌了过来,对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一阵惊呼,有的甚至和娈歌一样跪地痛哭。
娈歌的泪水在这一刻决堤,心如死灰般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一直都是你在我身边默默地守着我…”
这时候璧昉带着一群人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她试图拉起地上的娈歌:“娈歌,别哭了,快点走。昆仑镜来人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是不会放过我…”娈歌涕零如雨,还没从悲伤中缓过神来。良久,她两眼无神,悲痛欲绝地站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嘶喊:“我都说了,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杀了凤皇!我没有害死祖神!”
淮玥一惊,差点站不稳。这女子好可怕,她是灾星降世吗?她把凤皇和祖神都给杀了?这不可能呀,这两位都是天上地下最厉害的人,放眼三界,谁能动得了他们。
淮玥百思不得其解,一个转身,画面跳转到了神界的诛神台。台前仙气弥漫,众神围绕,神言籍籍。
娈歌披头散发,面色蜡黄,唇色惨白如雪。她被两名天将押解到诛神台前,对着众神接受严酷的审判。
“娈歌,你身为鸟族鸾鸟一脉,本该一心为道,修成正果,为三界谋福祉,没想到你却一念成魔,离经叛道,你手上鲜血淋漓,本尊今日要替天行道,告慰亡灵!”随声而至的是一位穿着正红色华服的美人。她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云髻,满头的珠钗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抿着,丽质天成,美得不可方物。所有的人都看得出她眼里全是愤怒,愤怒里蕴着腾腾杀气。
“我没做过!”
“没做过?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还狡辩!”红衣女子不依不饶。
画面突然又一转,淮玥看到被用刑后的娈歌。她满身伤痕,衣服被鲜血浸湿,气息奄奄地趴在冷冰冰的诛神台上。所有的人依旧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对她仍旧苦苦相逼。
这时候,有个穿着龙袍的玉面少年慢腾腾地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去,看着她这一身鲜红,面色十分难堪,却又显得异常淡定。他问她:“你还有何话可说?你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只要你承认,我会想办法保下你…”
“我真的没有做….”娈歌虚弱地吐了一口鲜血。
“天帝,她还不肯承认,是否要用刑?”
龙袍少年无奈地摆了摆手:“不用了。现在正值神界大难,没必要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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