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收身,回家照顾了一下他妈,等他妈一死,就跟一条没有被拴住的发春的狗一样,见到一个母的就上。
想到他,高砚书就磨牙吮血,“你现在还这么年轻,未来有的是机会。”
李持安觉得高砚书说的不无道理,“撞我手机的那个人抓到了吗?”
“抓是抓到了。”高砚书挠头。
“怎么了,他不想赔吗?”
“那就是个无赖。”高砚书想到现在被压在保安室的那个鸭舌帽男,语速飞快的把先前发生的那些和李持安讲了,“你要报案吗?”
李持安抬手捋了捋头发,“那个男的是酒店的客人吗?”
是客人的话,她得考虑六善酒店的声誉。
“不是。”高砚书无语死了,“他是来我们酒店借厕所的。”
李持安现在浑身紧紧的绷着一根警觉的弦,“等警察来了,留意下他的通话记录。”
“你怀疑他是专门来毁掉你手机的?”
“你不觉得那个男的很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高砚书对此也很不解,“可他有什么理由,非得毁掉你手机呢?”
李持安眼底浮现冷意,“如果我的手机里有陈里的出轨证据呢。”
“我靠,你说你老公找他来我们酒店毁你手机?”高砚书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他转行了?”
“什么?”
这毁掉证据的手段也太争分夺秒了。
“你儿子他爸转行做法医了?”
李持安看着高砚书默了默,“或许你觉得我有些大惊小怪,但我现在就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巨大的欺骗里。”
什么都不敢相信,什么都会多想几步。
“你是对的。”高音希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往李持安怀里扔进一个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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