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做不？”
王跃耳尖一热，推开她的脑袋。
“看你表现。”
“我表现可好了！”
何雨水挺直腰板。
“今天老师还夸我...”
她动作太大，筷子掉在了地上。
王跃弯腰去捡，无意间瞥见何雨水撩起的衣摆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腹。
奇怪的是，吃了那么多肉，她的肚子居然还是平平的。
正当王跃疑惑时，何雨水突然换了个坐姿，双腿大大咧咧地岔开。
一道刺目的白光毫无征兆地划过，王跃差点被晃得睁不开眼。
“王跃哥，你捡个筷子要这么久？”
何雨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疑惑。
王跃定了定神，从桌底钻出来时，正对上何雨水探下来的脸。
她歪着头，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你坐没坐相。”
王跃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声音不自觉地沉了几分。
“在外面也这样，别人看了像什么话。”
何雨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把衣摆往下拉了拉，低头用筷子戳着碗里剩下的几粒米饭，声音闷闷的。
“知道了。”
王跃正想说点什么，院门外突然传来刘光福的大嗓门。
“王跃！前院开会！一大爷让你马上过去！”
“又开什么会...”
王跃烦躁地放下碗筷。
他今天刚借到一本粤菜食谱，正准备研究几个新菜式。
何雨水已经起身往厨房走。
“我跟你一起去。”
前院已经挤满了人。
三位大爷坐在中央的藤椅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审判台。
左边是以贾张氏为首的贾家军团，秦淮茹站在她身后，正和傻柱低声说笑。
右边是陈老实和他大儿子陈新国，那少年涨红了脸，拳头攥得死紧，被父亲死死按着肩膀。
王跃和何雨水刚挤进人群，就听见贾张氏尖利的嗓音。
“小兔崽子敢骂我儿媳妇，今天不赔钱没完！”
“安静！”
一大爷易中海重重拍了下椅子扶手，目光威严地扫过全场。
“今天开会是因为棒梗和陈新国在学校打架，影响很坏。咱们大院一向讲究团结友爱...”
三大爷闫富贵站出来解释道。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开学第一天，棒梗穿了身新衣服去学校...”
随着闫富贵的讲述，王跃渐渐明白了事情原委。
棒梗那小子穿着新做的蓝布学生装在学校显摆，看见陈新国衣服上打着补丁，就嘲笑他是叫花子。
陈新国不甘示弱，回敬说棒梗的母亲是交际花。
两人从口角升级到动手，棒梗把陈新国胳膊掐青了一块，陈新国则撕破了棒梗的新衣服。
“...老师把两人叫到办公室批评，通知家长明天去学校。”
闫富贵说完就坐下了。
王跃注意到陈新国虽然被父亲按着，但眼睛里烧着两团火，和老实巴交的陈老实截然不同。
他想起陈新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易中海显然对闫富贵的敷衍不满。
二大爷刘海中则端着茶缸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易中海只好自己接过话头。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棒梗先嘲笑同学不对，但陈新国辱骂长辈更严重...”
他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陈老实身上。
“老陈啊，你家孩子这脾气可得管管，怎么能骂人呢？”
陈老实佝偻着背，嘴唇蠕动几下，还没出声，贾张氏就跳了起来。
“什么叫先嘲笑不对？我家棒梗多乖一孩子，肯定是那小兔崽子先惹事！”
她指着陈新国，唾沫星子飞溅。
“你看看他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指不定平时在家怎么没教养呢！”
“贾婶子，您这话过了。”
陈老实终于憋出一句，声音却细如蚊呐。
“过了？”
贾张氏嗓门更高了。
“你家小崽子骂我贾家祖宗八代的时候怎么不说过了？我告诉你陈老实，今天这事没完！”
陈新国猛地挣开父亲的手。
“是棒梗先说我妈死得好，活该！”
少年声音嘶哑，眼圈通红。
院子里顿时一静。
王跃早知道陈新国母亲去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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