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胡话？”
“何叔您别急。”
王跃连忙解释。
“我不是要让雨水搬走。房子买下来后，她还住那儿，等我们结婚后，再一起搬去我家。”
何大清将烟头狠狠摁灭，摇了摇头。
“不行，雨水现在住的房子我是留给傻柱的，这事没得商量。”
王跃上前一步。
“何叔，我担心的是，雨水的房子有一天会突然变成别人家的，到时候她被赶出去怎么办？”
“放屁！”
何大清激动的反驳道。
“我何家的房子，谁敢动？”
“您离京这么多年，院里的事您不清楚。”
王跃声音沉稳，却字字有力。
“贾家那帮人，您真以为他们会安分？”
何大清脸色变了变，眼神飘忽不定。
他重新点上一支烟，猛吸一口。
“你小子到底知道些什么？”
王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何叔，傻柱哥和雨水住的房子，房契还在您名下吧？”
“当然在！”
何大清挺直了腰板。
“我虽然走了，但房契一直带在身上。”
王跃点点头。
“我没去街道查，就是不想打草惊蛇。易中海在街道和轧钢厂都有人，万一他误会我在打什么主意...”
何大清询问道。
“易中海？他怎么了？”
这时，刚走出来的何雨水忍不住插话。
“爸，王跃说得有道理。您不知道，贾家那老婆子整天在院里转悠，看谁家房子好就眼红。”
何大清转头看向女儿，有些诧异。
“雨水，你也这么想？”
何雨水咬了咬下唇，点头道。
“王跃是为我好。您想啊，万一哪天有人使坏，把房子弄到别人名下，我住哪儿去？王跃家房子是大，可我们还没领证呢，就这么搬过去，街坊邻居的闲话能把人淹死。”
王跃接过话茬。
“如果从您手里买下房子，写在雨水名下，这些麻烦就都没了。”
何大清沉默下来，烟一口接一口地抽。
过了一会，他掐灭烟头，长叹一声。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想得比我们当年多多了。”
王跃心中一喜，正要说话，却听何大清又道。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担心房子的事？贾家再横，还能强占民宅不成？”
“何叔。”
王跃压低声音。
“您知道傻柱哥为什么28了还没对象吗？”
何大清一愣。
“这跟房子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王跃目光炯炯。
“您离开这些年，傻柱哥相了多少姑娘，您知道吗？”
何大清摇头道。
“我哪知道这些。”
何雨水插话道。
“哥每年都相好几回亲，最近一两年才少了。”
“一个都没成？”
何大清惊讶地问。
“每年都有一两个他看上的。”
何雨水回忆道。
“可每次谈着谈着就没下文了。我问哥怎么回事，他死活不肯说。”
王跃冷笑一声。
“傻柱哥条件不差吧？工资高，手艺好，人实在，按理说早该成家了。”
何大清像是想通了什么关窍，一拍大腿。
“有人搞破坏！”
王跃叹了口气，继续道。
“何叔说到点子上了。”
何大清脸上带着愤怒的神色。
“谁？谁这么缺德？柱子跟人有仇？”
“仇？”
王跃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恰恰相反，是对傻柱哥有恩的人。”
“啥意思？”
何雨水把针线筐推到一边，身子前倾。
王跃走到水缸前舀水洗手。
“贾家。傻柱哥对贾家掏心掏肺，带饭、交学费、给生活费，就差没把工资全上交了。”
何雨水有些生气道。
“秦姐家？他们怎么能这样？哥帮了他们那么多！”
“就因为他帮得太多。”
何大清突然插话。
他摸出烟袋，手发抖地往烟锅里塞烟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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