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发烫的战体纹路,突然想起老妇照片里那个小屁孩——他脖颈的纹路,跟我现在掌心的,一模一样。风里的录音还在回响,混着云隐层的霓虹和渊墟层的烟火气。明天日出前的钟楼顶端,藏着比机械牢笼更锋利的刀。我望着逐渐清晰的赌场招牌,舔了舔嘴角的血,笑出了声——这局棋,才刚下到中盘呢。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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