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痒死我了!痒死我了!”傻柱痛苦地低吼着,双手在身上疯狂地抓挠着,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一样,坐立不安,抓耳挠腮。
他一会儿挠挠脖子,一会儿抓抓后背,一会儿又去抠胳膊,但无论他怎么挠,那股深入骨髓的奇痒,都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一夜,傻柱几乎就没怎么睡着。
他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被那股突如其来的奇痒折磨得死去活来,精神几近崩溃。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傻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色蜡黄,精神萎靡地从炕上爬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样,又酸又痛,而且那股该死的痒意,依旧如影随形,让他每隔几分钟就忍不住要伸手去抓挠一番。
他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凉水,胡乱地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但冰凉的井水接触到他那被抓挠得红肿发炎的皮肤,反而带来一阵阵刺痛,让他更加难受。
“他娘的,老子这是撞了什么邪了?怎么会突然得这种怪病?”傻柱心中又惊又怒,百思不得其解。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睡觉前,并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没有接触什么特别的东西,怎么会突然就痒成这样了呢?
他有苦说不出,只能硬着头皮,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轧钢厂食堂上班。
然而,一个晚上没睡好,再加上身上奇痒难耐,傻柱今天的状态,简直是糟糕到了极点。
到了食堂后厨,他站在灶台前,只觉得眼皮沉重,哈欠连天,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做菜的时候,更是错误百出。
有一次,他炒一道清淡的小菜,竟然迷迷糊糊地忘了放盐,结果菜炒出来寡淡无味,被传菜员直接给退了回来。
还有一次,他做一道需要放糖提鲜的红烧肉,结果手一抖,竟然把旁边放着的一大勺味精当成了白糖,一股脑儿地全都倒进了锅里。
幸亏旁边的帮厨小李眼尖,及时发现,才没酿成大祸。
但那锅红烧肉,也因为味精放得太多,变得鲜味过头,甚至有些发苦,只能倒掉重做。
更离谱的是,在准备一道凉拌菜的时候,他竟然差点把旁边放着的一瓶洗洁精当成了香油,准备往菜里倒!幸亏食堂主任正好路过,厉声喝止,才避免了一场严重的食品安全事故。
“何雨柱!你他娘的今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觉,跑去做贼去了?!”食堂主任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傻柱的鼻子就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要是不想干了,就趁早给我滚蛋!别在这里给我添乱!这个月的奖金,我看你也别想要了,全都给我扣掉!不,减半!要是再出岔子,连工资都别想要了!”
傻柱被骂得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却是有苦说不出。
他总不能跟主任说,自己身上痒得快要疯了吧?这种话说出来,谁信啊?说不定还会被人当成神经病。
他只能忍着身上的奇痒,和心里的憋屈,强打精神,继续干活。
但是,那股痒意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他时不时地就要停下手中的活计,偷偷地在身上抓挠几下。
他的脖子上、胳膊上,已经被他自己抓得一片血肉模糊,有的地方甚至开始流黄水了。
周围的帮厨们,也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私下里议论纷纷。
“柱爷今天这是怎么了?跟中了邪似的,老是在身上乱抓。
”
“可不是嘛,你看他那脖子,都快抓烂了,看着都吓人。
”
“不会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吧?咱们可得离他远点。
”
这些议论声,虽然不大,但也断断续续地传到了傻柱的耳朵里,让他更加烦躁和难堪。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被人围观,被人指指点点。
午休的时候,傻柱实在忍不住了,就去找了厂里的医务室。
厂医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妇女,听了傻柱的描述,又看了看他身上那些被抓挠得不成样子的皮肤,也是皱起了眉头。
“你这像是过敏,又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但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好。
”厂医给他开了一点止痒的药膏,和一些口服的抗过敏药,让他回去试试。
傻柱拿着药膏和药片,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
他总觉得,自己这痒病,来得太蹊跷了,不像是普通的过敏或者虫咬。
他涂了药膏,吃了药片,但那股奇痒却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反而因为药物的刺激,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了。
下午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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