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傻柱啊,那真是名不虚传!
您瞧瞧这脑瓜仁儿转的,跟咱正常人压根儿不是一路货色!
他心里正合计着呢:“抛开事实不谈,就说许大茂这一脚,把我踢成这德行,指不定我这蛋都碎成八瓣儿了!合着就这么忍气吞声当缩头乌龟?”
哪能啊!
我傻柱是嘛人呐?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就没有我不吃的,唯独这亏——免谈!
今儿个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许大茂这孙子吐口血出来!
嚯!您瞧他,眼睛一瞪,牙帮骨咬得咯吱作响,扯开嗓子就嚎:“报!必须报公安!许大茂啊许大茂,就算咱俩这事儿闹得鱼死网破,我进局子蹲大牢,你也得陪着!哪怕你判一年,我傻柱都能乐呵一辈子!”
好家伙,这阵仗,跟那庙里发威的金刚似的,满脸凶相,唾沫星子能喷出去二里地!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这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傻柱怎么还跟那榆木疙瘩似的不开窍呢!
“使不得使不得!”
这话跟装了弹簧似的,“嗖”地就从秦淮茹嘴里蹦出来了。
话一出口,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赶忙脸上堆起笑,压低声音跟哄孩子似的念叨:
“傻柱,您可千万别犯浑!您这要是报了公安,可不就顺着许大茂那孙子的心意了嘛!那小子一肚子坏水,他老丈人娄半城,好家伙,在四九城跺跺脚,地都得颤三颤!到时候指不定您进去吃牢饭,人家许大茂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在外头晃悠。再说了,您要是进去了,铁饭碗砸了不说,您妹妹可咋办呐?”
秦淮茹这小嘴跟机关枪似的,把能想到的理由一股脑全倒腾出来,还特意把娄振华的势力说得跟那《西游记》里的妖怪洞似的,深不可测。
可傻柱呢,跟那庙里的泥胎似的,脖子一梗,油盐不进。
其实被秦淮茹这么一说,傻柱心里也开始打鼓,琢磨着人家说的在理啊!
可他刚才把狠话撂出去了,这会儿要是认怂,这要是让许大茂这孙子知道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唰”地就看向易中海,那眼神仿佛在说:“一大爷!您赶紧来救救场,再不来我可没辙啦!”
易中海也是个老江湖,心里门儿清,心说: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得来硬的,亮我杀手锏!
“傻柱啊,你还真铁了心要惊动官面儿上的人呐?”
傻柱心里犯嘀咕,也不知道易中海这话里藏着什么弯弯绕,但嘴上可不认怂,脖子一梗:“没跑儿!这状我是非告不可!”
“嘿!你这小兔崽子!”易中海把腰板一挺,摆出大院儿里“土皇上”的架势,“你知道报官儿是多大的祸事儿吗?你留了案底不要紧,关键是咱这先进大院儿的金字招牌可就砸喽!没了‘先进’的名头,街道办发的米面粮油全打水漂,院里的老少爷们儿不得把你生吞活剥喽?”
这话一出,院里的街坊们跟被点了炮仗似的,全炸了锅。
“傻柱!你缺心眼儿啊?本来就是你先动的手,还想拉着大伙儿一块儿倒霉?今年要没了那点年货,我跟你没完!”
“可不嘛!我们家就指着年底那点救济粮包饺子呢!你要真坏了大伙儿的好事儿,以后见你一回骂你一回!”
“哟呵!人家许大茂都被你揍得鼻青脸肿了,你还不依不饶?你要敢去公安局报案,我第一个站出来给大茂作证!”
“差不多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事儿翻篇儿得了!”
好家伙!众人这嘴跟机关枪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噼里啪啦说个没完。
傻柱趴在那儿都傻了,两眼发直,后脑勺发麻,好家伙,就跟孙猴子听唐僧念紧箍咒似的,脑仁儿都快炸开了!
许大茂瞅见傻柱那耷拉脑袋、一脸憋屈的样儿,“噗嗤”一声就乐出声儿来了!
好家伙,这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老天爷可都记着账呢!
今儿个也让你尝尝这滋味儿!
要说啊,易中海这招“捆绑全院利益”还真叫一个绝!
这人呐,可不就是这样?
都讲究个“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自个儿兜里的钱没少、屁股底下的座儿没挪,谁管你外头洪水滔天呐!
您瞧,易中海先拿“评先进大院”这事儿起个头儿,再带着院里那帮人一唱一和地施压,嚯!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任谁都得闭紧了嘴,大气儿都不敢出!
搁旁人身上,到这儿指定就服软认栽了,可傻柱是什么人呐?
他那脑瓜子跟咱们正常人压根儿不在一个频道上!
易中海心里门儿清,对付他,没后手可不行!
可不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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