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与我……有缘。”
这句经典台词一出来，姜澈的DNA就动了。
前世，他在各种小说里见过这句话不下八百遍。翻译过来基本就一个意思：“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免费打工的好材料，快到我碗里来。”
尤其这句话从三清之一、未来的圣人口中说出，含金量简直爆表。换了任何一个洪荒生灵，此刻怕是已经纳头便拜，哭着喊着要当亲传弟子了。
但姜澈是谁？
人族首席产品经理，混沌乐子人。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我靠我发达了”，而是“这位天使投资人，想空手套白狼？”
还没等他开口，脑海里的狗系统又跳了出来。
【叮！检测到圣人级天使投资人出现，试图对宿主进行画大饼式原始PUA。】
【支线任务已触发：圣人的面试】
【任务说明：作为人族唯一的、合法的、至高的首席产品经理，你有义务为你的产品——人族，筛选出最合适的教育合伙人。请对眼前的圣人进行一场专业、严谨的面试，并让他清晰地认识到，是他需要人族，而不是人族需要他。】
【任务奖励：大道级演讲神器《乔布斯在天之灵·加强版PPT模板》一套。】
【任务惩罚：面试失败，宿主将被强制绑定官僚主义debuff，未来一百年，说话办事都必须打报告、走流程、等批示。】
姜澈倒吸一口凉皮。
这惩罚，比杀了他还难受！
干了！
他清了清嗓子，收起了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换上了一副前世跟客户开会时才有的、专业而疏离的微笑。
他对着老子，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说道：
“原来是太清圣人当面，失敬失敬。不过，圣人您刚才说的有缘，这个定义……有点模糊啊。”
老子抚须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活了无尽元会，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定义模糊”。
姜澈没给他反应时间，继续用一种商业谈判的口吻说道：“圣人您是想……投资我们人族吗？”
“投资？”老子显然没听懂。
“对，投资。”姜澈侃侃而谈，“我，人族首席产品经理，姜澈。这位，女娲娘娘，是我们人族的创始人兼董事长。我们人族，刚刚完成种子轮融资，获得了天道功德的注资，市场前景广阔，潜力无限。”
他指了指旁边那群正在鸡飞狗跳的族人，“您看，我们的用户基础已经有了，而且充满了多样性，可塑性极强。”
女娲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看着姜澈那认真严肃的样子，硬是没好意思插嘴，只能保持着圣人的仪态，默默地扮演着“董事长”的角色。
姜澈转向老子，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所以，太清圣人，如果您想成为我们人族的天使投资人，打算为我们提供教化这项核心服务。那么，按照流程，您是不是应该先提交一份您的……商业计划书？或者说，您的教化PPT？”
“P……P……T？”老子的圣人道心，今天第二次出现了裂痕。
“Presentation，项目展示方案。”姜澈解释道，“您得让我们董事会（目前就我和我娘）清楚地了解您的教学理念、课程大纲、师资力量（目前就您一个）、以及最重要的——KPI（关键绩效指标）。”
“何为……K屁哀？”老子觉得自己今天仿佛在听天书。
“就是您打算在一百年内，让我们人族的识字率达到多少？一千年内，金丹修士的成材率达到多少？一万年内，能否培养出大罗金仙级的顶尖人才？这些都是需要量化的。”
姜澈摊了摊手，一脸的“我很专业，你别想糊弄我”。
“圣人，大家时间都很宝贵。空口白牙画大饼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您想立人教，没问题，拿出您的诚意和方案来。我们会进行评估，如果方案可行，咱们再谈后续的气运分成问题。”
老子：“……”
他沉默了。
他不是生气，而是在……思考。
他那运转速度超越天道的圣人智慧，正在疯狂解析着“PPT”、“KPI”、“气运分成”这些闻所未闻的词汇，并试图将它们与自己的“无为大道”进行对标。
然后，他发现……这套说辞，虽然听起来离经叛道，但竟然……他娘的很有道理！
是啊，自己想立人教，教化人族，收割气运功德。这不就是一种“投资”吗？
自己讲道，人族听道，这不就是“服务”与“用户”的关系吗？
这个自称“产品经理”的小家伙，用一种自己从未想象过的方式，把自己未来要干的事情，给剖析得明明白白。
看着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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