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理直气壮地向侵略方索要赔偿的！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小子的脸皮，怕不是一件混沌至宝吧？！
许久，白泽长长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知道，跟眼前这个人讲“道理”，讲“威严”，是行不通了。
因为，他自己就是“道理”。
白泽的脸上，重新浮现出那温和的笑容，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丝苦涩。
“初祖阁下的……账，算得很清楚。”
他挥了挥手，仿佛是把那份不存在的账单拂去。
“看来，过去之事，我们是谈不拢了。”
“那么，我们来谈谈……未来吧。”
白泽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
“吾皇想知道，人族，在未来的洪荒大势之中，究竟想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是……妖族之友？”
“还是……妖族之敌？”
这才是今天真正的主题。
一个关乎种族站队、决定未来命运的终极问题。
姜澈闻言，笑了。
他翘起二郎腿，用一种看“投资人”的眼神，打量着白泽。
“白泽老哥，你这个问题本身，就落伍了。”
“什么朋友，什么敌人。”
“那是小孩子才做的选择题。”
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我们人族，不做别人的朋友，也不做别人的敌人。”
“我们，要做这洪荒之中，所有势力的……”
“甲！方！”
“所以，问题不是我们想扮演什么角色。”
姜澈身体前倾，眼中闪烁着生意人的精光。
“问题是，你们妖族，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而你们，又能为之，付出什么样的……价码？”
“说吧。”
“让我听听，你们妖皇帝俊的……”
“合作方案。”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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