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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 (2/3)

魔般的低语:“夫人,这是对在下不满。”

“哪敢哪敢。”

我慌慌张张的摆手,迅速将那种刀人的目光隐藏起来。要不是我懒,这用眼神刀人的目光没准会被我学会。

连着数日天还未亮,我便被他从柔软的榻上拉起,亲自为他磨墨。

睡眠不足总是会使人犯困,这不!有时我在磨墨的过程中偷偷睡着也未被他发现。

待我醒来时,眼瞅着他没有发现我偷偷睡觉,便抬手将唇角的口水抹去,低头老老实实地磨着墨。

嘿嘿!说句实话他这人的眼神还没有林府年近四十岁的嬷嬷眼神好呢。

本以为这么多天的“工作”会使我消瘦许多,结果却出乎意料。

我还记得,上回午后去老夫人院中述说这么多天的辛苦,天还未亮,我就要被她的儿子拉起为他磨墨,就算肚子被饿得咕咕响了,也得等他将字练完才能用膳,说不定消瘦了许多。

结果老夫人看着我圆了一圈的脸颊,都忍不住拍手说我是个爱告状的小鬼,明明被喂胖了偏偏要说自己瘦了。

如今穿着比以往都要大半圈的衣裳,我将唇瓣抿成了一条缝,就连平日里最爱吃的红烧肉出现在眼前,都没了食欲。

我将筷子往桌上轻轻一放,缓步挪到院中,瞧着桃树上那一个个青色的桃子,算算日子再过一两个月便可以摘来吃了。

我瞧着桃树最顶端的那颗大桃子,盘算着等它熟了,便将它摘下来去静雅堂给老夫人吃。

就是不知老夫人是否喜爱吃桃子?耳畔处却传来一阵轻叹。

我竟不知潇乾何时来到我身后,指尖上还提着我最爱吃的桃花饼,诶不对,我好像抓错了重点,我难道不应该问他为何会有闲余时光来我院中坐坐。

算了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我瞧着他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将油纸中的桃花饼拿出,轻轻一咬满口留香。

我瞧着他那满脸享受的模样,舔了舔有些干巴的嘴唇,一双亮如星光般的眼睛盯着他唇边的糕点,感觉自己的意图太过明显,他应该能发觉吧。

可这直男太不解风情,都这般模样盯着他的糕点,他都看不出我想吃,还硬是将桃花饼吃了个干净。

我瞧着空荡荡的油纸心里那叫一个苦。

若是嫡姐还在的话,瞧着我这副想吃又不敢问的模样,定会留些糕点给我。

夜幕降临,我的屋门又一次被他叩响,我却装作视而不见,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做,问了就是他下午没有给我留桃花饼,我正生着闷气才不想理他。

毛茸茸的触感从我颈脖触中,我才不予理睬。待到身后再无动静,我翻了个身喜滋滋的接着睡觉。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整个上午我都未见他来我院中。

不来也好,我也乐我的自在,无聊时便去老夫人的静雅堂中陪他聊聊天,走走路,日子也就这般平淡的一天天过去。

几个星期后的夜里,我如同往常般沐浴更衣,里衣轻划过我娇嫩的肌肤。

我打了个哈欠,便躺在软榻上入眠。

夜里,我睡得正迷迷糊糊似乎听见屋门被推开的响声,我还以为是浣桃这丫鬟怕我夜里踢被子,专门来到我屋里为我盖被子呢。

我将长臂一伸环住了他的腰,硬是将他拉入被中,不是!浣桃这小丫鬟吃的可真好,这腰肢都被吃胖了一圈不止呢。

也是,将军府中的伙食可比林府的伙食要好上几倍不止了,就连我近些日子都被喂胖了,更何况是我从林府带来的贴身丫鬟,吃的伙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我将脑袋抵到他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开口:“浣桃,我记得西方街那边好像有个卖桃花饼的小贩,我经常去他的摊子前买桃花饼吃,就是不知那位爷爷会不会听取我的建议,在桃花饼中放多点蜜饯。”

还未听到他所说的话,我便睡着了。

翌日清晨,我这位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的将军夫人今日居然是府中醒的最早的,这样说来好像也不对,我在府中到处溜达时,竟然发现潇乾院门大开,人也不见。

这么算来我应该是府中醒的第二早的。

在府中溜达玩一圈,我便来到浣桃所睡的屋里,带她从府中溜出去玩。

起初,浣桃还害怕我们从大门偷偷溜出府若是被抓了个现形,指定要到老夫人的院中看风景听课呢。

浣桃在瞧见我许久未笑的脸颊在出府的那一瞬间展露笑颜,便将心中所担心的抛之脑后。

林府二小姐从小就如同那天边的鸟儿那般自由自在,现如今怎能将她的双翅折断,锁在这四四方方的庭院之中呢。

浣桃跟在我身后将眼底的哀伤遮掩起来。

我漫步在西方街的小路上,记忆中的西方街与现如今所见到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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