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醒来时,消毒水的味道呛的她一阵猛咳,“咳咳咳······”
“你没事吧!”一道清醇如酒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蜗。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不久前就在哪里听过。
想的出神的顾鸢没发现她已经不咳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这低哑清润的磁性嗓音······
是他,“傅池煜。”伴随着她的呼叫声,模糊的视线也变得清晰。
“嗯!终于认出我来了?”
顾鸢有些费力的转动着干涩的眼珠子,身体的钝痛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呵·····傅池煜,真的是你救了我?”
“太好了,真的是你救了我。”
“呜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为什么来的这么晚,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来晚一点,我就要被他们欺负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顾鸢毫无形象的趴在他价值七位数的西装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泪水糊眼时,还扯起他口袋里的丝巾擦着眼泪和鼻涕。
傅池煜看着她剧烈耸动的肩膀,放声抽泣的哭声,心疼的把她抱进怀里,“好了,想哭就哭吧!”
“别怕,这里是医院,我在这呢!”
门口的刘特助看的瞪大了他的卡姿兰大眼睛,鼻翼上的眼镜掉地上去了都不知道。
还好身后的保镖贴心的帮他拾起,并把他僵硬的身躯扛出了病房。
刘特助给保镖们一个大大的赞,还好他们把他扛出来了。
一会要是让总裁看到他在门口看热闹,他这个月的奖金估计是毛都没有了。
顾鸢见有人哄她,心里憋着的委屈顿时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不知哭了多久,戛然而止的哭声吓了傅池煜一大跳。
他还以为顾鸢伤心死了,慌乱的喊来医生才发现是情绪波动太大,哭晕过去了。
傅池煜站在病床边眉头紧锁,目光扫过她哭的红肿的眼睛,还有她昏迷了,手还紧紧拽着他不放的衣角。
“傻瓜,别怕,我在呢!”干涩沙哑的嗓音轻轻的响起。
很怕说大声了把她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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