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琳也有耳闻,事过境迁,眼下时局,戴琳也没有多言。
双方落座的这一刹那,程义也是着实的一惊,多年后的戴琳还是那么知性、洋溢着智慧的光,岁月虽然也在其脸庞留下了痕迹,但岁月给了她更多的从容和淡雅,一件立领小格衫,让她看起来比年轻时还美,神情更耐人寻味。
戴琳,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一顿饭吃得什么,满脑子都被年轻时的和程义的一幕幕占据着。程义的妻子许月长得比戴琳高调,但也不是高不可及,而且多年前许月任昊天集团副总经理的时候,她们也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当时身份悬殊,许月不记得了此事……
饭桌上聊开后,戴琳感觉许月的精神世界不像想象的那么丰富,既有豪门大户的骄纵,也有着市井小民的自负,也许是情人见面分外眼红,心里还有些须醋意,竟也在心里发出程义的妻子也不过如此的感慨。
儿子甘江给自己夹了好多菜,戴琳都吃不完;这边家山也大庭广众之下,把戴琳的盘碟拽过去,一边唠叨一边吃了起来“吃不了,夹这么多……”眼中尽是嫌弃,但心里……更多地是宠妻。
晚宴结束后,程义握着家山的手,又热络了几句,
“甘大哥,以后咱见面的日子还很多”,
“程义喊家山大哥,那以后,我不就成他嫂子了”,戴琳在心里嘀咕,心里说不出的烦闷。两家人相互道别后,各自上车分开了。
路上,儿子开车,老甘坐在副驾驶上,戴琳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车后排座椅上,落下半个窗户,晚风吹在脸上,既是一种清爽,又是一种清醒,远处的高楼灯光闪烁,近处的人群攒动,人们都自在地享受着不夜城的繁华,但此刻戴琳的心却超越时空地品味着岁月的苦和涩。
回到家里,戴琳脱下皮鞋,换上睡衣,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和往常一样翻开着闲书,家山进来靠近自己坐下时,戴琳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不同。
“戴琳,你说,甘宁找的这家人怎么样?”家山问,
“说实话,一时也看不出来呀?”,其实当戴琳知道程信的父亲是程义时,心里已经不太赞成这门亲事了,她害怕女儿会像自己一样受同样的伤。
”嗯,也是……,看孩子自己的意愿吧”,甘家山回了一句。
躺在床上,戴琳回想着当年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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