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奥斯蒙用钢羽装甲重新覆盖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又展开了对热忱爵的猛烈进攻。
他臂铠上的钢铁羽毛开始活动起来,将它们尽数直立朝外,露出尖锐的钢刃。
他冲上前去,拽着热忱爵的披风,一拳狠狠冲着热忱爵的胸膛地砸了上去。
热忱爵发着怪声,没有丝毫抵挡的意图,浑然不惧地正面接下了这一击。
他凭借着自己惊人的身体强度,和愈合能力,根本不把奥斯蒙的那不痛不痒的攻击放在眼里。
在热忱爵看来,奥斯蒙的进攻如同棉花打在石头上,不痛不痒。
但是接下来,他的胸膛飞溅出一股血流。
奥斯蒙的一记重拳直接打穿了他的胸膛,那银白的钢拳将他的血肉连带着拖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黑色弧线。
奥斯蒙的那些羽毛的朝向,让他的手臂变得尖锐无比,而那记蓄力的重拳也不过是装腔作势的障眼法。
奥斯蒙在挥拳的一瞬间,将手掌松开,并瞬间绷直,像一把尖刀一般贯穿了热忱爵。
他甩动自己的手臂,翻搅这热忱爵的内脏后,再将手掌抽出。
那些羽毛这时就像倒刺一般,将热忱爵的血肉一同撕扯拉出。
这是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的伤害,就连热忱爵也因此而踉跄了几步。
奥斯蒙没有放松攻势,他朝着热忱爵的伤口继而一拳打了上去。
这次他没有使用手刀,而是径直用一记直拳从伤口处再次将热忱爵的胸膛贯穿。
但是热忱爵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用自己的头颅给了奥斯蒙一记头槌。
这一记头槌差点将奥斯蒙当场砸晕,奥斯蒙一个后仰缓冲了一下,反过来又用头回敬了热忱爵。将热忱爵砸出半米开外。
热忱爵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向后退去,他的损伤没有愈合,这有些出乎奥斯蒙的预料。
但是热忱爵不以为意地放下了手,任由那漆黑的血液往出涌着。并且昂着头颅,傲慢的看着奥斯蒙。
……
……
艾略特迅速趁着迅捷爵赶来修复肃正爵和震慑爵的机会,迅速逃离了前者所在的那节车厢。
但由于之前对峙所处的位置恰恰处于车厢的中间部位,艾略特无法直接向车后逃离,只能选择向前车走去。
艾略特一口气跑过三节尸体遍布的车厢,才停下来尝试去歇息一会。
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接近极限,连呼吸都快无法保证平稳了。
艾略特并没有因此松懈下来,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脱离险境,她冷静思考着,整理头绪,将所有有用的信息尽可能整合起来,去思考他们之间的联系。
希望这样能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帮助自己脱离困境。
撒克逊十三爵无疑是她亲历过最难缠的敌人,比起伯明翰近乎无可匹敌的力量和坚韧,撒克逊十三爵各自诡异的特殊能力简直到了令人无法捉摸的程度。
这也是艾略特在战斗中应接不暇的根本原因。
但从面前来看,艾略特回想起自己在之前的交锋中,先行处理掉拥有压制能力的震慑爵,又想方设法地干掉肃正爵。
在这一过程中,最为难解的,是那个所有撒克逊十三爵都拥有的自愈能力。
但自己却被没有完全被杀死的肃正爵反手压制。
那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些撒克逊十三爵有着惊人的身体强度。
他们能够在受到致命伤的时候,依旧以不少的时间持续作战。
那恢复能力到底从何而来,从一开始艾略特的所见,震慑爵在赶来的时候,他颈部的那支冰锥还未拔出,其伤口也不可能愈合。
但在震慑爵帮助肃正爵卸下冰架,拔出冰锥后,肃正爵先是将自己那破损不堪,近乎毁坏的头颅去掉,重新生长,再开始愈合身体其他部位。
而那个震慑爵,也是在肃正爵恢复后,开始愈合自身的伤口的。
那么就意味着,肃正爵的能力是愈合。
但是为何被锁在冰架上,被自己击败的肃正爵没有立马愈合伤口,重生器官,而是等到震慑爵的救助才开始恢复。
但如果愈合能力是肃正爵所持有的话,那为什么震慑爵在肃正爵完全恢复后,才后人一步地治愈自己的伤口呢?
“原因可没有那么简单。”
艾略特的直觉在告诉自己。
艾略特又回忆起那位名为迅捷爵的骑士,他毫无疑问地是赶来支援的,他所表现的能力也和他所自述的能力一致:
拥有超凡的速度。
不过这也和治愈能力并无半分名义上的关系。
但毕竟迅捷爵是来援助其他敌人的,并且他做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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