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全力将骑士的颈部向面前推。一把将骑士推翻在地。
而那名疯子骑士抬头一击头槌将奥斯蒙击飞,奥斯蒙连连向后退去,鲜血不住地从他的额头汩汩流下。
这反而给了奥斯蒙得以喘息的机会,他伸手擦掉了遮挡自己视线的血液,发动了自己的能力。
一片片银白色的钢铁羽毛呈螺旋式地攀上他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密密匝匝地覆盖了奥斯蒙身上所有能覆盖的地方。
这些厚重钢铁羽毛逐渐织造了一具沉重坚硬,密不透风的钢铁铠甲,无数天鹅羽毛形状的钢羽即是铠甲的鳞片,其羽毛上锋利的边际如同一把把利刃。
这幅天鹅骑士铠甲在残破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绽放着凛冽的寒光。令奥斯蒙成为了一具坚无不摧钢铁巨偶。
奥斯蒙铠甲上的羽片不住地翻转旋动着,任何靠近这幅铠甲的东西都会被其无数羽毛锋芒的利刃所撕碎。
其次,不断移动,却始终不曾分离的钢羽让身着重甲的奥斯蒙依旧拥有大幅度肢体活动的余地。
在力量足够的条件下,灵活性甚至不输于尚未覆盖铠甲的状态。
看到这一切的疯骑士不由得为此欣喜,他为此发出凄厉的哭笑声。
言语模糊不清到无法辨认他是否在说话的程度,随着他的一声悲鸣,奥斯蒙一拳再度打在他的头上。
但那名骑士连半步都不曾退却,这记几乎能砸碎巨石的一拳只是让骑士的头部扭转了半角。
随后骑士一拳还击在奥斯蒙的头上。
奥斯蒙同样没有退却,他的铠甲几乎武装到了牙齿,没有人看到他是否真的受了伤,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曾在意。
他们互相猛烈地攻击,暴风骤雨般地殴打着对方。
近乎放弃了任何多余防御,凭借着自己的铠甲来支撑着身体。
没有人能分出谁到底是否处在下风,谁取得胜利。
奥斯蒙擒住了骑士的手,并且顺势重重给了他数拳。
那名骑士便反手给了奥斯蒙数记上勾拳,并且接以一阵疯狂的膝击。
二人打得难舍难分,但奥斯蒙能感受到骑士的力量依旧在暴涨。
并且也更疯狂。
这时候,那名骑士发出的声音愈加清晰,开始能被辨认出。
他说是一些固定的词汇,即使他所说的语言依旧如同被打碎的玻璃般割裂。
他站直身子,用手拍了一下自己腰间的佩剑,那把锈蚀斑驳的直剑到现在都插在剑鞘里。
这时候他低着头,被蒙住的面部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接着,这名骑士口中的词汇开始变得具体,只听他说道:
“我号为撒克逊十三爵——热忱爵。茵罗斯在新时代养育的走狗,你们想以一种怎样的方式死在这里?
他们为你颁发的勋章也许会被放在你们的墓地里,但你们的尸首将无归处。”
未等阿芙拉和奥斯蒙搞明白热忱爵到底在说什么。
对方突然开始大喊,他似乎在朝着不在这里的人喊话。
“行令爵,你要旁观到什么时候?你不是一直想试试他手段么?”
此时的格罗荒原上,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缓缓睁开。
而北方大地的某座城市中,一个人突然停下了他的脚步,低下了头颅。
在跨越千里的土地上,出现了一道谁也无法看到的连线。
就连北方快车上的戴黑徽的都未曾注意,他们的用来观测梅瑟裂弦的怀表,表盘上的指针被强大的神渊力撕扯下来。
时针、分针、秒针三条指针又被组成一个三角形,正疯狂地旋转着。
热忱爵的眼眶内、突然闪过一抹明亮的红色光芒、
骑士的铠甲开始灼烧起来,向外溢散着紫黑色的雾气。骑士被环绕在自己的火焰和雾气中。
他的身体开始变化,甚至扭曲了自己的铠甲。
热忱爵忽然长啸一声,举起手来,这次他轻易地接下了奥斯蒙的又一轮攻势,牢牢地抓住奥斯蒙的双手。
奥斯蒙忽然重心不稳,被骑士甩开,厚重的铠甲所带来的惯性让他一时间无法重新摆好架势,差点摔翻在地。
就在那一瞬间,那名骑士,拔出了自己腰间一直未曾使用过的剑。
接着随着一阵光芒的迸射,整个车厢开始如同沸腾般灼烧起来,骑士脚下的地面开始融化。
他扔出了手中长剑,那把飞行所迸发的神渊力像一道紫黑色的闪电一般,刺向奥斯蒙。
奥斯蒙躲闪不及,而他怀中的怀表,也因这只骑士超然的攻击所迸发的神渊力而碎裂。
这时一道奥斯蒙黑羽扬起,阿芙拉出现在奥斯蒙背后得半空中,她急忙伸手拉住奥斯蒙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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