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实。
但她无法接受艾略特还没回来的现实。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埃玛尔虽然作为一个贵族家的小姐,但一些经历让她变得并没有一般人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但就目前的情况,她对自己波动的情绪根本无法控制,她不能自已,更无法平静下来。
她在看着包厢,觉得这里狭小封闭,让自己简直不能正常地呼吸,她感觉在这里就像要放在餐厅厨房笼子中要被杀死的鸡一样,迷茫而恐惧。
她想要出去,但就在她开门的一瞬间,那股子凉风灌进来,钻进她衣领的时候,埃玛尔就感到一阵触电般的疼痛。
随后她发着抖关了门,坐回了床上,揪起一旁的毛毯将自己包裹起来。
她明白了,自己在害怕。
但艾略特告诉她,如果她没回来,自己就该出去,然后向左走。
埃玛尔定了定神,披上了一件外套,外套里有一些她认为重要的东西。
“可是……”
埃玛尔忽然想道。
“如果真的发生意外的话,这辆列车可能有安全的地方么?”
那么,自己该如何逃离这里?显然,她不知道。
但埃玛尔还是把钱匣和那只手表向外套的口袋深处藏了藏,并且扣上了口袋的扣子,她还是要做这些事情,尽自己所能。
随后,她穿上那件外套,然后推门出去,她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
但刚刚从包厢内听见的巨响,无疑是来自右边,那边绝对是危险的。
但也是艾略特去的地方。埃玛尔捏了捏自己的领口,低着头,嘴唇发抖。
也有可能是艾略特遇到危险的地方。艾略特到现在还没回来绝对是因为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埃玛尔攥紧了自己的衣领,把它们揉成一团。
艾略特告诉自己要离开这里,但自己真的要把艾略特扔在那里不管么?
万一艾略特真的陷入了危险,需要别人拯救呢?
自己该怎么办?埃玛尔有些不知所措,她的视线不断在自己左右两旁的走廊游移着。
她无法下定决心。
如果自己抛弃了艾略特,那和自己所唾弃的那些人有何异处?
埃玛尔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她慌张得近乎失去痛感,以至于自己咬得嘴唇开始流血都不知道。
终于,她下定了决定,决定向右走去。
然而这时,从左侧,也就是后方的车厢,跑来几个人。
他们看起来像是列车的乘务,是负责后车的值班人员。
埃玛尔的呼叫线路并不归属他们所管。
这也间接导致他们反应迟钝,知道的自然也不比埃玛尔他们多。
“发生什么了?”
领头的人一见到出来的埃玛尔,便快步走了过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表示在车的后方听到了巨响。并且在列车的电路线上发现前半段的几节车厢的电路被切断了。
“宴会发生什么了?电路好像断了,但没人告诉我们,这可糟了,要是让那群老爷们不高兴该怎么办呀!”
“后边车厢有两个乘客告诉我们可能前车会有危险发生,让我们过来看看。”
那人挠着头,急得团团转,后面的人也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埃玛尔更是一头雾水,她有些搞不清,也告知不了他们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几个乘务人员见埃玛尔这幅语无伦次样子,还没等埃玛尔说话,就丢下她,急忙抽身向前车赶去。
但就在他们打开前方一节车厢的夹门时,一个身形高大,穿着破碎的黑色披风的铠甲骑士就站在他们眼前。
那就是——撒克逊十三爵。
那名骑士右手提着一把剑刃为焰形的长剑,剑刃上面还不住地滴着血。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同样装束的骑士,与前者不同的是,后面的那名骑士没有拿着武器,他正不住地发着震颤的呼吸声,偶尔还有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还没等那几个乘务员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先头那名骑士手中的焰形长剑凌空一挥,先行切开了为首的一名乘务的颈部,迸射而出的血液飞溅到四处。
接着他双手持剑,向另外两个人刺去,一瞬间将他们用剑贯穿,并且直接举过头顶,钉在天花板上。
那两个人被骑士的剑,那把焰状纹路的剑刃无情地割开了腹部的血肉。
骑士用一股恐怖的腕力一直举着二人的身体,让他们无法逃脱。
在二人痛苦惊骇的哭喊声中,那名骑士扭转着剑身,撕裂着那两个人血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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