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首座大人竟然夸我了,真叫人受宠若惊。”
贺云骁看着她这副贫嘴模样,索性别过脸去,将方才那点难得的柔和打散:“还是一样的聒噪。”
没过多久,许山突然跌跌撞撞的折返回来,脸色煞白:“画……画没了!”他指着里屋,手都在发抖,“梳妆匣、箱柜都翻遍了,连画轴影子都没有!好端端的画怎么会凭空消失?”
与许山的慌张对比起来,程庭芜一行人要显得镇定许多,这画的消失恰在情理之中,若仍留存反倒更显诡异。
程庭芜压下眸中的了然,故作惋惜地轻叹了口气:“唉,太可惜了,看来是我与这画无缘,那便先告辞了。”
许山茫然地眨了眨眼,喉头滚动着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个木讷的点头。
待程庭芜一行人回到客栈,一进门就见跃风抱着画轴坐在大堂的正中央,见他们回来,兴奋的弹起来。夏寻雁盯着他满身歪斜的绑带,哭笑不得:“你这是做什么?把画当孩子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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