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液如同滚烫的刀子,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袋。
王思葱和王夫野喝得又快又猛,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额角青筋凸起。沈隆京却如同饮水,面色沉静,甚至喉结滚动的频率都异常平稳。
他体内,那刚刚觉醒的前世技能??“千杯不倒”??能力正疯狂运转。
肝脏仿佛变成了最高效的化工厂,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的数量与活性远超常人极限,汹涌的酒精被分解为无害的水和二氧化碳,再通过某种玄奥的轮回之力加速排出。
一瓶见底,他眼神依旧清明如初。
王思葱重重放下空瓶,喘息粗重,看向沈隆京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惊疑。
“这次碰到铁板子了?......”
第二轮,加冰纯饮。
巨大的冰块被直接投入瓶中,烈酒的温度骤降。冰冷的酒液入喉,带来的不仅是灼烧,还有刺骨的寒意。
王夫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牙齿咯咯作响。王思葱强撑着,但眼神已有些涣散。沈隆京依旧面不改色。更令人心悸的是,他脚下堆积的空瓶数量,已悄然超过了对面两人之和。
他体内的??“超级大膀胱”??宛如一个无底洞,膀胱壁的肌肉与黏膜在轮回之力的改造下,展现出惊人的延展性与耐受力。
容量早已突破常人800ml的极限,那几瓶烈酒如同汇入深渊的溪流,掀不起一丝波澜。只有他自己能感觉到,小腹深处传来一种沉重而稳定的充盈感,距离极限还很远。
第三轮,混合。
王夫野狞笑着,将黑桃A、茅台、甚至几瓶高度数的伏特加粗暴地倒进巨大的醒酒器里,五彩斑斓的液体混合翻滚,散发出危险而甜腻的气息。“尝尝这个!”他嘶吼着,声音已含混不清。
这一杯混合毒药下肚,王夫野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又泛起一种濒死的青灰色。他猛地捂住嘴,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像一滩烂泥般从椅子上滑落,重重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秽物不可抑制地从他指缝和口中喷涌而出,刺鼻的酸腐味瞬间弥漫开来,与他昂贵的定制休闲装糊在一起,狼狈不堪。
“夫野!”
王思葱惊叫,想去拉他,自己却也一个踉跄,全靠扶着桌子才没摔倒。他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瞪着沈隆京,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你……你到底……”
“是.......是什么人?......”
沈隆京没有看他。
他缓缓站起身,脚下是堆积如小山的空酒瓶,踩上去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站在这座由他自己制造的“酒瓶山巅”,如同君临。
就在此时,他腰间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仪器,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嘀嘀嘀”警报声!红光急促闪烁。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杨影的心猛地揪紧,手指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
只见沈隆京低头瞥了一眼那闪烁的警报器,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扯出一个近乎狂狷的笑容。
他抬手,猛地扯开早已松垮的领带,动作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张力。领带飘落,露出线条紧绷的脖颈。
他抬眼,目光如电,穿透奢靡的光影和众人惊骇的视线,精准地钉在王思葱那张因酒精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砸在每个人心头,
“才80%容量?王少......”
他拖长了尾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你们万达的酒库,就这点可怜巴巴的存量?”
包厢穹顶上游弋的锦鲤虚影依旧冰冷地巡游,鳞片折射的光打在沈隆京脚下那座由空酒瓶堆成的“山峦”上,光影晃动,如同无声的嘲讽。
王思葱瘫在岫玉卡座里,脸色灰败,昂贵的花衬衫被冷汗浸透,黏在发福的肚腩上。地上,王夫野蜷缩在秽物中,偶尔抽搐一下,保镖手忙脚乱地清理,动作间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慌。
沈隆京腰间的膀胱监测仪仍在规律地闪烁着红光,那“80%”的数字像一枚烧红的烙印,烫得所有人眼睛生疼。
他指尖随意地捻着那条被丢弃的领带,目光扫过死寂的全场,最后落在杨影身上。
她依旧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仿佛从未被这惊涛骇浪波及。
但沈隆京看得分明,她紧握香槟杯的手指指节已经用力到发白,杯中的液体正微微荡漾。
她迎上他的目光,那双惯常流转着职业化优雅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碎裂了,露出一丝近乎惊悸的茫然,随即又被更深的、难以言喻的灼热覆盖——像冰层下骤然点起的野火。
“爬。”
沈隆京的声音打破了凝固的空气,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目光落在王思葱身上,
“或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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