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华,但今天心里高兴,算是超常发挥了,此刻竟然能和易建华喝得不相上下。
两个人喝着酒聊起天来,主要是易中海在问,易建华在答。
他们聊起易建华在朝鲜这几年的经历,聊起以前在沧州的生活,还聊起易建华父亲的事情。
听着听着,易中海的眼眶红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兄弟受苦了”。
吕翠莲走后,两个人又喝了一个多小时才起身回家。
桌上的两瓶酒没有喝完,但菜却吃得一干二净。
易建华搀扶着易中海,一路往家走。
路上,易中海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又是要给易建华买这买那,又是要给易建华找个贤惠的媳妇。
两个人就这么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家。
吕翠莲和易建华一起把易中海扶到床上,随后吕翠莲领着易建华来到旁边的房间。
“建华,这两天先委屈你住在这里了。”
易中海家有两间房,属于中院的厢房,虽说比不上傻柱家的正房宽敞,但就他们两口子住,也完全足够了。
易建华住的这间是以前隔出来的小房间,也就不到十平方米,屋里只有一张床。
不过易建华觉得挺好的,反正是临时住几天,哪能有那么多讲究。
“嫂子,你这话说得就见外了,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那嫂子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先睡一会儿,等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来喊你。”说完,吕翠莲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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