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应:
“师傅,我定让和道一文字成为无上大快刀,让霜月流的名号,在新世界掀起风暴!”
小船驶离无名岛时,夕阳穿透云层。
方舟握着新剑,感受着刀身传来的细微震颤——那是名剑的共鸣。
罗宾递来绷带,看着他满身伤痕却斗志昂扬的模样,忽然轻笑:
“接下来,该去挑战新世界的强者了?”
“不。”
方舟望向海天交界处的风暴,嘴角扬起狠厉的笑,
“先去和之国,把秋水抢回来——那是送给师傅的谢礼。”
船尾拖出长长的浪痕,霜月村的轮廓渐渐模糊。
和道一文字在怀中发烫,仿佛迫不及待要饮下新世界的第一滴血。
而远方的伟大航路,正以翻涌的海浪,迎接这位带着旧世界剑意的新挑战者。
海圆历1507年的东海之夜,霜月村的蝉鸣被海风揉碎。
方舟蹲在地板上,防水木箱在油灯下泛着油光。
箱底压着《四海革命纲领》手稿,羊皮纸边缘还沾着奥哈拉的灰烬;
上层码着《海圆经济学原理》,那是他花三个月默写的孤本。
罗宾跪坐在对面,指尖划过《世界种族分布图》。
鱼人岛的珊瑚纹路在烛光下微微发亮。
伟大航路的黑市,一本经济学手稿能换三箱恶魔果实。
方舟突然开口,将一叠连载小说稿塞进箱缝,
但我们需要的是船匠汤姆的造船图。
他想起七水之都的传闻——
那个能让船长出海十年不沉的男人,此刻应该还在水之都的船坞里叼着烟斗。
罗宾没抬头,抹布在榻榻米上擦出细微的火星:
汤姆先生的船坞在七水之都西港,旁边就是CP5的监视点。
她突然停手,目光落在窗外的樱花树,
当年奥哈拉图书馆的穹顶,和汤姆造船台的弧度很像。
方舟扣上箱扣的手顿了顿。
他知道罗宾又想起了那场焚书的大火,于是故意把话题扯开:
等拿到船,我要在船头雕条龙——就像和道一文字的樱纹那样。
和道一文字靠在墙角,刀鞘上的樱纹在微光中流转。
那是耕四郎临别时塞给他的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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