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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赃俱获!你还想狡辩什么!? (1/3)

叶家小小的客厅,此刻已沦为风暴过后的废墟战场。

廉价的布艺沙发被粗暴地掀翻,露出底下粗糙的木架,填充的海绵被撕扯出来,像肮脏的棉絮散落一地。

柳如烟精心收集、用各色碎布头拼成的坐垫套被踩踏得满是鞋印,歪斜地挂在沙发残骸上。

碗橱的门大敞着,里面几个印着淡雅青花的瓷碗碟被扫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洁白的碎片混在泼洒出来的酱油和醋汁里,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墙角那个老旧的五斗橱,抽屉全部被野蛮地拉开,里面的衣物、针线盒、旧相册被粗暴地翻检出来,像垃圾一样抛洒在地上。

一本厚厚的、封面印着“萱萱成长纪念”的相册摊开着,内页被踩踏撕裂,一张张记录着叶小萱从襁褓到少女笑容的照片,沾满了污渍和脚印。

柳如烟被两个女警勉强搀扶着,站在一片狼藉之中。

她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浑浊的眼泪无声地汹涌流淌,冲刷着脸上深刻的皱纹。

她那双曾经温柔操持家务的手,此刻死死抓着胸口单薄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仿佛要抓住最后一点赖以呼吸的空气。

叶小萱则被两名孔武有力的男警员死死钳制着双臂,冰冷的手铐深陷进她早已磨破皮肉的手腕,每一次无力的挣扎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和更深的屈辱。

她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和脸颊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

她看着自己从小长大的家,这个承载着母亲无尽辛劳和微弱期盼的避风港,在短短十几分钟内被践踏得面目全非,巨大的悲愤和冤屈如同冰冷的毒蛇,死死缠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只能徒劳地用那双含泪的眼睛,死死盯住那个造成这一切灾难的源头——侯亮平。

侯亮平却对身后的悲鸣和狼藉视若无睹。

他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所有的注意力都死死钉在客厅中央那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原本摆放着几件看似普通的装饰品。

一个巴掌大的、温润洁白的羊脂玉雕和平鸽,线条流畅柔和,鸽子微微侧头,神态安详。一只古朴的青铜仿古爵,带着岁月的沉淀感。还有一尊约半米高、用某种深色硬木雕刻而成的抽象人形雕塑,线条粗犷有力,带着一种原始的生命力。

这些,都是不久前一批神秘的“艺术捐赠品”,由几位自称“海外艺术基金会”的工作人员送来,说是免费借展给“有艺术气息的家庭”。

柳如烟虽觉突兀,但看着女儿小萱眼中难得流露出的对那尊木雕的喜爱,加上对方手续齐全态度恳切,便稀里糊涂地收下了。

此刻,侯亮平鹰隼般的目光,正死死锁在那尊深色硬木雕塑上。它静静地立在那里,在满室狼藉中显得格格不入的完整。他刚才绕着它走了两圈,手指在冰凉的木纹上仔细摩挲,敲击。

木质极其坚硬沉重,绝非普通木料。更关键的是,当他不经意间将雕塑微微倾斜时,底部传来的重量感异常均匀,且内部似乎有极其细微的、不同于实木的回声。一种猎人逼近猎物巢穴的直觉,让他浑身的血液都隐隐沸腾起来。

“来人!”

侯亮平猛地回头,声音因压抑的兴奋而微微变调,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发现金矿般的光芒,“给我拿把锤子来!重的!”

一名守在门口的行动队员立刻应声,转身冲进厨房,很快便拎着一把沉甸甸的羊角锤跑了回来,锤头黝黑冰冷。

侯亮平一把夺过锤子,掂量了一下分量,嘴角咧开一个志在必得的、残忍的弧度。他不再犹豫,在柳如烟惊恐的抽气和叶小萱绝望的呜咽声中,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铁锤!

“不——!”

柳如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挣脱了搀扶的女警,踉跄着想要扑过去,却被死死拦住。

叶小萱目眦欲裂:“住手!那是……”

她的喊声被一声沉闷而巨大的撞击声彻底淹没!

“咚——!!!”

沉重的羊角锤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木雕人形雕塑的肩胛位置!

坚硬的深色木料应声炸裂开一道狰狞的缝隙!

木屑如同黑色的雪片般四溅纷飞!

但这仅仅是开始。侯亮平眼中凶光更盛,他像疯了一样,手臂肌肉贲张,抡起锤子,对准那道裂缝和雕塑的腹部、背部,用尽全力!

一下!

又一下!再一下!

“咚!咚!咚!!!”

沉闷而可怕的撞击声如同丧钟,在小小的客厅里疯狂回荡。

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木料痛苦的爆裂声,伴随着柳如烟心胆俱裂的哭嚎和叶小萱嘶哑的、徒劳的阻止。

终于,在一声格外刺耳的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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