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乐天扑过去连忙抱住他,“小师叔,小师叔,我求求你,不要死,齐家就剩我一个了,求你不要有事。
“对……对不起……乐天,我毁……毁了你安逸的人生。”齐宏的视线逐渐模糊,在这件事情中,最无辜的人是齐乐天,受伤害最深的也是齐乐天。齐宏抬手,想像小时候一样帮助齐乐天擦掉眼泪,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乐……乐天,你要振作起来,千万不要让那些孤儿像……像我一样,备受欺凌与侮辱。”话音刚刚落地,齐宏就没有了气息。
阿锦低垂着脑袋,不停地玩弄手指,声音哽咽起来,“如果坏人做了坏事却得不到惩罚,好人的冤屈往何处讼?惩罚作恶的坏人,什么时候才能不牺牲被害者的利益呢?”
周观棋默默上前,为齐宏合上已经没了光彩的眼睛。
四周寂静,只剩齐乐天的抽泣。
临别时,阿锦满怀歉意,“乐天对不起,我和周观棋本来想帮你查出真相,没想到伤你最深的竟然是真相。”
齐乐天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人嘛,总要自己学会长大。阿锦,周兄,说不定你们再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家主了呢。”
阿锦朝齐乐天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加油,乐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好家主的。”
阿锦和周观棋离开了齐府,踏上了新征途。
一阵大风吹来,吹得阿锦二人睁不开眼、走不动路。周观棋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糟了,我的金莲铃铛不见了!”
这阵风来得蹊跷,阿锦闭目凝神,感知周围的气息流动。
不错,这附近的确有生人的气息,难不成用了隐身符?
管他什么符,在堂堂修真界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这未免忒大胆了点。
阿锦感受到了陌生气息的来源,将灵力聚于右掌,朝半空劈去。
一个人影慢慢显露了出来,那是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裙、扎着双环髻的姑娘,此时的金莲铃铛,正握在这粉衣姑娘左手中。
粉衣姑娘不敌,摔倒在地,紧接着,她手里的金莲铃铛竟然神奇地消失不见了。
粉衣姑娘捂着吃痛的手臂,对着半空大喊,“刘念竹,你把金莲铃铛还给我。”
阿锦感觉粉衣姑娘和刘念竹的实力差距太大,举起随心棍朝更远的半空打去,一个绿衣女子的身影也慢慢显现出来。
刘念竹吃力地后退几步,却被阿锦拦住了去路,粉衣女子不顾吃痛的手臂,与绿衣女子打斗起来。
绿衣姑娘冷笑道:“杀害师父、残害挚友的人也配得到金莲铃铛?”
粉衣姑娘恼羞成怒,“刘念竹,你血口喷人!看我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周观棋戳戳阿锦,委屈巴巴地说道:“我的铃铛都要被抢走了,你怎么还不去追?”
阿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急,让她们打一会儿。”
眼见粉衣女子落了下风,阿锦也要去凑个热闹,“哪里来的小毛贼?竟然敢偷周观棋的铃铛,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三个女人打成一团,周观棋这个武学白痴就只能站在旁边为阿锦喊加油。
一开始是粉衣姑娘和阿锦合伙打绿衣姑娘,但当阿锦拿到金莲铃铛后,粉衣姑娘临阵倒戈,和绿衣姑娘又联合起来攻击阿锦。阿锦是谁?修真界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不一会儿,绿衣姑娘就落荒而逃。
粉衣姑娘见自己打不过绿衣姑娘,又打不过阿锦,在地上那么一坐,把头埋到膝盖,哇哇那么一哭,把阿锦给哭蒙了:这个小毛贼,到底要闹哪样?
阿锦蹲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粉衣姑娘,“喂,明明是你偷了我的东西,怎么还好意思哭上了?”
粉衣姑娘抬起了脑袋,抽泣道:“听闻金莲铃铛能够保护人的灵魂,我要用它去救师父,我打你过你,我师父要死了,哇——”
阿锦被她哭得头疼,敲了一下小姑娘的脑门,“救人也不能用偷的东西啊,小妹妹,你遇到什么难处了,和姐姐我说说呗。”
粉衣姑娘缓缓道来。
“这里是驭妖国,一开始人妖尚且能够和平相处,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妖精开始妖性大发,恶意伤人,于是就诞生了一个新职业——捕妖人,刘念竹也就是刚才的绿衣女子就是其中的一员。”
“我的名字叫作阿离,是一条鲤鱼精,在被刘念竹捕杀时机缘巧合之下被我师父龙云救下,他是御妖国离恨宫最年轻的长老,从此之后,我们一人一妖就以师徒相称。”
“然而有一天,师姐嫁祸,说我打碎了师傅的琉璃盏,但那只是他日常喝水的一个普通杯子,更重要的是那明明就是师姐打碎的,师父不听我辩解,就将我打入了烈焰地狱。”
“我是一条鲤鱼精,喜欢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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