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搓着手笑:“听好了,第一,沾白面、逼良为娼的脏事儿,碰都不许碰;
“第二..”
他故意拉长调子,“想当耀哥的人?先从最底层的四九小弟爬起”
“没问题,无论上刀山下火海,我骆天虹绝无二话。”骆天虹眼神坚定道。
……
两天后的傍晚,咸腥海风卷着碎浪拍打着清水湾半岛的礁石。
这片荒僻海岸总弥漫着股诡谲气息,走私船的汽笛声混着潮水声。
林耀的黑色奔驰碾过碎石路停下时,暮色正浓。
他踩着礁石爬上滩头,老远就看见韦吉祥歪歪斜斜倚在岩壁旁。
整张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左眼肿成条缝,走路时右腿还在打摆子。
旁边站着个穿碎花裙的女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眶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耀哥!”
韦吉祥瘸着腿想迎上来,脚下打滑差点栽进海里,被女人一把拽住。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渍,声音带着哭腔:
“真不是故意折腾您跑这么远,实在是...实在是...“
“少废话。”
林耀抬手打断,鳄鱼皮皮鞋碾过贝壳,发出细碎的咔嚓声。
他点起根雪茄,火光照亮棱角分明的下颌:“我时间金贵,说重点!”
韦吉祥手抖得厉害,摸出皱巴巴的烟盒连抽三根,烟灰簌簌落在破洞牛仔裤上。
女人突然冲上前,攥住林耀西装袖口:
“耀哥,您之前说的盗版碟工厂根本是幌子,那就是个制毒窝点!”
“陈泰龙逼着阿祥签文件当法人,出事了让他顶包!
她突然哽咽起来,海风卷走后半句话,
“还有丧波!从赤柱放出来就满世界喊,要把阿祥父子剁成肉酱
林耀吐出个烟圈,火星在暮色里明明灭灭。
女人抹了把眼泪接着说:“眉叔他们根本不管!”
“昨天陈泰龙拍着桌子说要动用家法,说阿祥没有完成任务。”
“我早说过。”
林耀冷笑,雪茄灰抖落在礁石上:
“陈眉父子什么时候把你们当过自己人?”
“陈泰龙那个畜生!”
韦吉祥突然低吼,额角青筋暴起,
“昨晚在仓库,陈泰龙当着阿强的面...要糟蹋rubby!
他扯开染血的衬衫,胸口几道狰狞抓痕触目惊心。
“我拿水果刀抵着他喉咙,才把rubby推出去...现在整个社团都在追杀我!
潮水突然涨起来,混着韦吉祥粗重的喘息声,在暮色里翻涌成一片腥甜。
韦吉祥把脸埋进手掌,指缝间渗出的血珠顺着腕骨往下淌,整张脸青得像泡过海水的礁石。
海风卷着咸腥气扑来,把女人颤抖的声音吹得断断续续:
“耀哥,太子在酒吧放话,说要把您...
“他原话怎么说的?
林耀弹了弹雪茄灰,火星子溅在女人脚边。
她猛地往后缩了半步,林耀盯着她发颤的睫毛。
“哪天?哪间酒吧?当时有谁在场?说不清楚,这消息在我这儿就是屁。
潮水漫过礁石的哗哗声里,女人咬着嘴唇不吭声了。
林耀突然笑出声,雪茄烟圈裹着滚烫的火星喷在她脸上:
“算了,知道你是为这废物着急。”
这话戳中了痛处,女人猛地抬头,眼泪啪嗒掉在碎花裙摆上。
韦吉祥攥着啤酒瓶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泛白得像是要捏碎玻璃。
“韦吉祥!
林耀突然一脚踹在礁石上,碎石飞溅。
“当年单挑几十人的狠劲哪去了?让人揍成这熊样,连句硬气话都不敢说?
“耀哥,我...
韦吉祥喉结滚动,啤酒瓶在掌心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阿祥!”
女人突然抓住他肩膀拼命摇晃。
“现在能救你的只有耀哥!快求他了!!!”
韦吉祥突然甩开她的手,烟头狠狠碾在礁石上,烫出焦黑的印记。
他直起腰时眼里烧着团火,和林耀对视时,那股子亡命徒的狠劲又回来了:
“耀哥!您指哪我打哪!皱下眉头我他妈就是孬种!
林耀慢条斯理地把雪茄按灭在贝壳上,抬手拍了拍韦吉祥肿得老高的脸:
“记住,动手别慌。”
“做完事儿收拾干净,别让我在局子捞人。”
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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