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提醒，我心里有数。”
……
第二天早上。
二楼的办公室还弥漫着昨夜的烟酒味。
林耀刚把皮鞋架上办公桌，阿华就推门冲进来，身后带起一阵冷风：
“老大！韦吉祥来了”
“阿布呢？”林耀头也不抬，指尖转着镀金打火机。
“在后院教新人练拳呢”
“嗯”
林耀点燃雪茄，烟雾在水晶吊灯下翻涌。
刚吸了一口，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
韦吉祥像只斗败的公鸡似的缩着脖子进来，皮鞋在大理石地面蹭出细碎声响。
“坐吧！”
林耀指了指对面的塑料椅，那是专门给小弟准备的。
他吐了个烟圈，打量着对方眼下的乌青问道：“你儿子情况怎么样了？”
韦吉祥盯着自己的脚尖，喉结动了动：
“三根肋骨断了，有根戳到肺......还在ICU。”
“医生说要是明天没恶化，就能转普通病房……”
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医药费够吗”林耀问道。
“够......够用了”
韦吉祥猛地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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