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龙总区。
陆启昌把录音笔重重拍在黄署长的檀木办公桌上!
窃听器录下的对话在空调嗡鸣中清晰回荡,雷美珍颤抖着说出了传呼机代码!
“黄Sir,证据确凿!”
陆启昌扯松领带,露出锁骨处的旧枪伤,道:
“三个月前扫毒行动泄密、上周码头围捕扑空......全对上了!”
黄署长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光盖住眼底的波澜!
“她跟了你五年,你想怎么处理?”
陆启昌:“现在抓人只能断条小虾米!”
他掏出张照片。
照片里雷美珍正和连浩龙的情妇在兰桂坊喝咖啡。
“我要让她把忠信义的狐狸尾巴全抖出来!”
黄署长沉默良久,终于在报告上签下名字!
……
次日正午,尖沙咀半岛酒店的总统套房飘着鱼翅羹的浓香。
连浩龙亲自为四叔斟满茅台,道:
“四叔这劫数,算是给我们忠信义挡了灾!”
仰头饮尽烈酒,喉结处的刀疤随着吞咽上下起伏!
何延寿夹着雪茄,浑浊的眼睛扫过满桌山珍海味。
三天前被蒙头绑架的记忆还在刺痛太阳穴,此刻却笑得满脸褶子:
“阿龙啊,这次要不是条子来得及时......”
话音未落,连浩龙砸了酒杯!
“草!敢动四叔?”
他抄起桌上的青瓷酒瓶狠狠摔在地上,瓷片飞溅到忠义千秋的牌匾上。
“老子要把那帮杂碎的骨头磨成粉,混在白粉里让他们自己吸!”
窗外滚过闷雷,暴雨倾盆而下!
将他狰狞的面孔映得忽明忽暗!
……
西九龙警署茶水间的咖啡机发出刺耳的嗡鸣。
雷美珍攥着马克杯的手指微微发白!
陆启昌倚在微波炉旁,正和新来的督察陈家驹聊得火热!
“你敢信?绑四叔的竟是连浩龙的枕边人!”
陆启昌往速溶咖啡里狠狠倒了半盒奶精,续道:
“素素和罗定发那俩货,早就看龙哥不顺眼了!”陈家驹说道。
听说连浩东那败家子在澳门输了五千万,全是龙哥擦的屁股!”
“换我是素素,早拿砒霜拌饭了。”
雷美珍装作整理头发,耳尖却竖得笔直!
茶水间的百叶窗漏进一缕阳光,在她颤抖的睫毛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
三小时后,忠信义总部。
连浩龙把翡翠打火机重重拍在桌面,怒道:“阿明,我他妈拿命护着的女人...
阿明扯松领口的金链子,火烧疤在脖颈突突跳动:“表哥,现在怎么办?”
连浩龙抹了把嘴,目光扫过墙上的九龙纹身,道:
“约他们明天去旺角的茶室!”
他摸出镶钻手枪,用枪管挑起桌上的照片。
那是素素和罗定发上周在码头的偷拍。
夜色渐深,阿明离开时,连浩龙仍盯着照片上素素的笑脸!
……
另一边
官塘码头,安保训练基地弥漫着血腥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息。
荧光灯管滋滋作响,在墙面投下惨白的光影。
被铁链吊在半空的男人名叫阿彪,曾经是雷美珍与忠信义之间的传声筒。
此刻他的白衬衫早已被血浸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右耳不自然地耷拉着,显然是被生生扯裂过!
“大哥,别打了,求求你!”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阿彪的声音带着哭腔,脚尖徒劳地在离地半米处乱蹬。
“雷姐每次跟那边接头,都把门关得死死的,我连个屁都闻不到!
阿华抄起墙角的铁棍,手柄在掌心重重拍了两下!
“上个月你在旺角收保护费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吗?怎么,现在变哑巴了?”
话音未落,铁棍挥出,结结实实砸在阿彪膝盖上!
骨头碎裂的声响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啊啊啊啊!
阿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在铁链上剧烈摇晃:
“华哥!华哥我真的不敢瞒!雷姐就说有要紧事要通知龙哥,其他的我真没听见”
“看来皮肉之苦还不够!”
阿华随手将铁棍抛给身后的小弟,那人立刻会意地狞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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