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官也街,某大别野。
得到靓坤情报后的丧彪一阵乱怒。
他扯着被铁链锁住的金发女郎发辫,将她满是淤青的脸按进红木茶几上的骰子盅。
骰子哗啦四溅,混着女人破碎的呜咽声在鎏金墙面回荡。
“草!蒋天生那条老狗——”
他攥着骰盅砸向波斯地毯,瓷片迸溅处暗红血迹星星点点。
“真当澳门码头的流水,是他洪兴能染指的?”
猩红瞳孔扫过立在玄关的小弟,染着雪茄灰的戒指突然掐住女郎脖颈。
“都踏马听着,见着洪兴的人就剁手指。”
“记住,要活着扔进葡京百家乐的场子,让他们知道,赌桌上的筹码,得用血来换。”
女人挣扎时扯动了墙上的油画,露出背后暗藏的保险柜,。
整面墙的筹码和叠成小山的美钞倾泻而出。
丧彪舔着嘴角的酒渍狞笑,将沾血的骰子塞进女人嘴里:
“在澳门,老子既是庄家,也是判官。”
……
同一时间,铜锣湾某出租屋门口。
陈浩南倚着改装车车头擦拭砍刀,刀刃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山鸡却瘫在后座,手里拿着一本风月杂志,时不时对着画面啧舌:
“南哥,等拿下澳门码头,我要玩个大洋马!”
“听说澳门那边的大洋马穿蕾丝比基尼特别带劲,他妈的,车灯比我头还大。”
“山鸡你闭嘴!”陈浩南猛地踹上车门,震得后视镜剧烈摇晃。
“明天三点的船,到氹仔码头正好凌晨,丧彪那帮人眼皮子最松。”
他将皱巴巴的码头平面图拍在引擎盖上,沾着机油的手指戳着标注红点的仓库,道:
“傻强会带五个兄弟在防波堤接应,我们到时候……”
“南哥英明!”大天二一把搂住包皮的肩膀,袖口露出的关公纹身随着动作扭曲。
“跟着南哥干,以后社团年会咱们也能坐主桌!”
巢皮默默往掌心啐了口唾沫,反复摩挲着棒球棍的防滑胶带,喉结不安地滚动。
陈浩南的烟头在雨里明明灭灭,镜片后的眼睛却亮得瘆人:
“只要把这件事办的漂亮,蒋先生会捧我当坐馆,你们都能上位!”
……
官塘!
林耀倚在意大利真皮转椅上,指尖夹着的古巴雪茄正腾起袅袅青烟。
他面前摊开的账本上,十家产业的盈利数据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叩叩叩“,敲门声骤然响起。
“进来。“林耀头也不抬,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阿华推门而入,脸色凝重得能拧出水来:“老大,新开业的欲望都市出事了。”
林耀抬眼:“说。“
“有人在包厢里走粉。”
阿华顿了顿,喉结滚动,“是韩琛的人,背后有倪家撑腰。“
雪茄灰“啪嗒”落在波斯地毯上,林耀摩挲着纯金打火机,火焰在他眼底跳跃:“韩琛?那个给倪家跑腿的矮子?“
“我早说过,我的地盘,敢碰粉的,都去维港喂鲨鱼。”
“耀哥,倪家实力挺强的,他们和人火拼可都是用枪的。”阿华有些担心地说道。
“倪家那帮疯子...整个九龙的白面生意,三成是他们在做,听说上个月,他们刚从金三角进了批AK。“
闻言,林耀转过身,眼中杀意翻涌,道:
“去,约韩琛明晚在半岛酒店吃饭,记住,先干掉他在我们地盘走粉的小弟!!”
“是,耀哥……”
阿华点头正要离开,又被林耀叫住:“对了,让阿布最近多练练实弹。“
他弹了弹烟灰,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续道:
“有些人,敬酒不吃,就只能喂他吃子弹了。“
等办公室门再次关上,林耀望着窗外的雨幕,喃喃自语:
“韩琛,你要找死,耶稣也留不住!”
……
晚上八点。
粤味海鲜大酒楼,包厢。
林耀倚着紫檀雕花椅背,指尖夹着的雪茄在烟灰缸里碾出焦痕。
韩琛推门而入时,他正用匕首慢条斯理地削着帝王蟹腿。
“耀哥,你找我,不会只为了这桌酒席吧?”
矮胖子韩琛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三角眼扫过满桌珍馐。
身后马仔立刻掏出雪茄剪,咔嗒一声替他点燃古巴雪茄
浓烈的烟味混着龙虾刺身的腥气,在密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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