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了地址让她过去。
到了地方,虞兮渺刚推门。
便被碎冰块淋了全身,彻骨寒意侵入四肢百骸。
虞兮渺眼前发虚,差点跌倒。
周围哄堂大笑。
“每次都说要走,知道阿驰有事不是又巴巴赶回来,我看这人就是贱啊!”
最后一句尾音拖长。
虞兮渺抬眼对上那人讥讽目光,这才发现邵逸驰几个兄弟都在。
而邵逸驰安然无恙坐在沙发上。
一双眼阴鸷凝视着她,紧抿着唇却渐渐放松。
那天虞兮渺留下的那些话,还有醒来后听几个兄弟说他在雾山发生意外时他们轮流给虞兮渺打了无数通电话她都没有接。
那一瞬他心中有股莫名恐慌涌上心头。
如今再见到她,他才算放下心。
虞兮渺那么在意他,只要知道他有事都会第一时间赶到。
她不会真的离开他。
而虞兮渺发现被耍后,转身欲走。
却被人拦住去路。
“虞兮渺,你那天伤了雅雅的事还没有给她一个交代,雅雅身上的淤青至今都还没有消。”
邵逸驰沉声开口,傅诗雅缩在他身旁,故作害怕拉着他。
“阿驰,还是算了,虞小姐也是因为知道你是替我去摘玫瑰才发生意外,一时生气又太担心你才会这样对我,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她有什么资格生气,我出事的时候她人都还不知道在哪里。”
邵逸驰嗤之以鼻,眸光锐利瞥向她。
虞兮渺冷脸相讥。
“邵逸驰,如果不是我救你,你早就已经死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救我的明明是雅雅。”
邵逸驰矢口反驳。
虞兮渺才知道。
因为有几个兄弟给傅诗雅作证,再加上邵老爷子未醒。
无人知道是她救了他。
而原本让他身陷险境的人反倒成他的救命恩人,甚至他拖着病体残躯都要替她出头。
虞兮渺怒极反笑,也不再多言。
他信不信,她也不在意。
反正她和他往后也不会再见了。
虞兮渺要走,不料反倒被保镖按着跪在地上。
邵逸驰握着傅诗雅的手柔声道:
“雅雅,她伤了你,你想要她怎么赔罪?”
傅诗雅明眸一转,目光落在虞兮渺身上闪过厉光。
面上仍是温婉柔顺的样子。
“我之前看到虞小姐身上有一个怀表很精致,我一直都很想要,如果她能够把那个送给我,这件事就算了。”
话音刚落,保镖就对她上下其手摸出怀表。
“把它还给我!”
虞兮渺挣扎怒喝。
那是慕辞的遗物,上面有他的照片。
陪伴她百年,是她唯一的慰藉。
可她被他们按着,只能眼看那东西被傅诗雅夺过去。
“阿驰,这怎么是你的照片?”
傅诗雅一声惊呼,几个兄弟也凑过去。
随即又爆发一阵嘲笑。
“这是有多痴心还把阿驰的照片贴身带着。”
“再痴心也不过是痴心妄想,阿驰又不喜欢她,她也只有做舔狗的份。”
邵逸驰也将那怀表拿过去。
表盘照片上的人确实是他没错。
“谁允许你将我的照片贴身带着的?虞兮渺你还要不要点脸。”
他眼眸晦暗逼视她,虞兮渺怒极厉喝。
“邵逸驰你想多了,那根本就不是你!还有把东西还给我!”
那话邵逸驰置若罔闻,他斜睨她勾起讥嘲。
“照片上的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还说不是我?你私自用我的照片,这东西也不能留。”
说罢他将东西丢进一旁壁炉。
“不要!”
虞兮渺几乎是用尽全力挣脱束缚扑过去想把东西捡回来。
她直接将手伸进壁炉,也不顾烈火炙烤。
“阿驰,这人怕不是疯了吧?”
几个兄弟怔住,邵逸驰看向虞兮渺眼中亦多了几分复杂。
若是以前他感觉不到虞兮渺的爱意,这一刻他也能确定她爱他无误。
能贴身将他照片带着,甚至不顾自己把手伸进火里去捡那东西。
也足见她对他的在意。
他想让人把她拉起来,可虞兮渺却像疯了般一定要找到那东西。
等她终于把怀表从壁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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