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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进入实操才明白事情完全不是想的那样。
沈蔓仍旧不停地扭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痛苦。
她嘴里含糊地喊叫,伴着哭声没有停歇。
不管她咋喊,我都没搭理,得下狠心,短痛总比长痛好。
我额头满是凉汗,她们也是一样。
就连旁边跳上跳下的小白也不时吱吱叫,看样子颇为担心沈蔓。
如此折腾了好一阵,我终于把她小腿骨对正接牢。
等骨头复位好,我这才给她敷药。
这草属寒性,才贴上就带着凉意,让沈蔓的痛楚减了不少。
她的哭喊渐渐弱了,身子也不再乱动。
我把草药敷满她小腿,再用撕下的布绑好,又用削平的木棍稳固。
以防她行动时,断骨再度移位。
“行了,伤未好前这条腿别使劲,这段日子哪儿也别去,就老实待洞里。”
我收拾完站起,奇怪沈蔓怎么不吭声,转头一看才发现她嘴里还咬着木棍。
难怪她没开口,我略感尴尬,上前把木棍取出。
沈蔓不哭也不喊,只是直直地盯着我。
被她盯得心里发虚,“咳咳,休息好,按我说的别乱动,我出去转转。”
走到洞外,我懒懒伸个懒腰,突然,一股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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