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全是压抑的颤抖,说了句:“不打紧,我也回自己那了。”
众人也回去了。
一路上季李不断闷咳,一咳嗽牵连的胸口扯痛不已,又忍不住,胸腔都在震动,无法垂下头掩藏脸色。
声音很轻,传入风中听不真切。
没多久回到了宗门,林安落下,季李落下后脚下一摇,差点又摔倒。
竭力稳住后脑袋晕的不行,林安开口:“你好生休息。”少年点头回应,俩人分开。
季李回了自己房间,可是胸口已然闷疼,气息久久无法安抚,冲击的胸腔无比压抑。
这力道果然无与伦比,好似一阴一阳一生一死,在体内交迭,一个血肉之躯如何足够承受这种运转。
他疼的趴在床上久久不能起身,双手揪着床单不停的出冷汗,痛到极限只是低喘几声。
屋外传来温和关切的声音,药房弟子在门外大声嘱托:“药在门口,林师兄要去镇外除妖。”
季李脑子一片浆糊,应了一声:“嗯。”后门口再无声息。
缓过一阵去门口拿了药品。
干吞下药丸药力发作,体内经脉修复重塑,感觉舒坦多了。
钻心的疼少了不少。攒了力气,起身出门。
门外无人,此刻正是当午,此门派也很松散,除妖全凭借自愿。
他来到大殿门口,看见打扫卫生的弟子,摒弃了害臊询问:“请问,弟子们都下山了吗?”
那弟子累的满头大汗,抬袖揩了一下汗液,喘着粗气老实回答:“不知,你也可以去。”
神色也迷茫不似撒谎。
但是却感觉有些敷衍,少年没有多想,只是眼神望向山下,平静之下有些许黯然。
不久下了决心,下山游历。
自打入门以来,还未自己帮扶别人什么,着实惭愧。
只是日复一日修炼,枯燥单一,他也害怕消磨心志,少年总归是有些意气在身上。
下山途中,沿路畅通无阻。
寻了一个山洞栖息,夜里下起了雨,雨声打在枇杷叶莫名安心。
阴凉的风,雨水的冷湿,驱散了心头郁闷和烦躁。
闭目吹了会风,吹起了少年的碎发。
白皙清秀的脸庞,双目紧闭,双手枕在脑袋下一副舒闲自在。
雨水飞溅贱入洞口,打湿裙摆他却恍若未闻,手上也溅到了雨水。
少年依然毫无反应,雷声低轰,听着阴沉而紧迫,风声大作,吹的草木飞扬。
少年竟然仍然不为所动,估摸早已沉睡了。
天空阴沉沉,又透着隐约白光,黑白交际,很少,哦不很多这样的景色。
可真正留下来观赏的却,少之又少。
风里阴凉不已,拂面清凉又清醒。
卧在山洞睡在天地间,也是一种快哉吧??!
风停了,少年悠悠转醒,眼前是风雨过后的夕阳,昏黄却透着温暖,似乎渗透心里令人心生暖意。
他启程。
漫无目的,沿路经过村庄,村口遇见一伙流氓抢劫。
路见不平,少女样子胆怯,无助的缩在哥哥身后,哥哥被几人围殴,鼻青脸肿。
混混头子要打死哥哥,小弟递过棍子,他拎了一下觉得趁手面上笑的慎人。
高举起来就要击打少年头,少女声泪俱下,大声尖叫。
棍子却没落下,混混头子神色惊愕不已。眼神突变,只见视线对准地方一只苍白却有力的手握住了棍子。
他气急了想要施力压下去,却无法挪动一寸。
季李见他死性不改,干脆甩开他,这头子外强中干,气急败坏要冲上偷袭。
被黑袍少年伸出脚一绊,摔了个狗吃屎。
小弟努力憋笑,被他迁怒爬起来指着黑袍少年,神色狰狞又畏惧:“你谁啊,干你什么事?”
黑袍少年没回答,只是一跺脚,就震开他们一帮人,摔出去几米远。
他们见鬼一样,正欲逃跑一声轻咳立刻顿住脚步,僵硬的扭头混混头子对着他抱拳,语气畏惧不已:“大爷我们知错了,再也不骚扰他们。”
听到这儿,季李才点了点头,混混赶紧逃跑。
少女赶紧抚慰哥哥,少年一脸的淤青,眼睛都紫了可还是安慰妹妹:“没事儿,不疼。”
却不自觉咳嗽几声,血点咳出来染红了手掌。
刘瑶急哭了,只好抱怨自己:“都怪我非要出门。”
刘考没有责怪,只是替她擦掉眼泪。
季李掏出止疼和活血化瘀的药,声音沉静:“涂上,口服一日三次。”
俩人赶紧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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