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形成一滴滴灰色的水渍。
到了晚上,小衫却怎么都睡不着,突然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哭声,小衫悄悄出了门,发现姐姐在院子里抽泣,林余在泪眼迷蒙中看到小衫出来了,哽咽着说:“小衫,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快回去睡觉吧......”
小衫摇了摇头,“姐姐别伤心了,快回去休息吧。”林余摇了摇头,听到小衫的话又忍不住哽咽,“姐姐没有家了,那个从来不是姐姐的家......”
年纪尚小的小衫虽然不明白姐姐这句话的意思,但是那种第一次见到姐姐的悲伤感又开始涌现,看到姐姐泣不成声,她只能过去抱住姐姐,像姐姐第一次安慰自己那样。
“乖,不哭了,不哭了......”林余在这个小而坚定的怀抱中,却意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看着家里紧闭的房门,里面的家人还在熟睡,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林余自嘲地扬起嘴角,心中却暗暗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大早,小衫迷迷糊糊地向窗外看去,却没有见姐姐干活的身影,只有房东焦躁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男子显然也很奇怪,便抱着小衫去询问房东。
“你家闺女现在还没回来吗?”房东吸了一口烟,摇了摇头,“别提了,我昨天晚上听见她在院子里哭,想着冻她一夜就听话了,哪知道这个死妮子今天一大早又跑没影了,气死我了,今天回来肯定不让她进家门!”
说着把烟头扔下狠厉的用脚捻了捻,便又回到了屋里,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小衫说:“小衫,林余姐姐太可怜了,她回来以后你可要少麻烦人家了。”小衫想着昨晚姐姐的痛哭,用力地点了点头。
奇怪的是,又过了一些时日,姐姐依然没有回来,小衫也时不时挂念着姐姐。
有一天,小衫和一群小孩在家前面的街道玩捉迷藏,正当她着急地寻找着比较隐蔽的藏身地点时,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小巷口,一个白色的衣角一闪而过。
小衫心中好奇,便悄悄的走到了那个小巷,突然一阵失重感袭来,她被人抱了起来,正当小衫想要大声喊叫时,被捂住了嘴。
“嘘!小衫别怕,我是大姐姐。”小衫停止了挣扎,看着大姐姐像是比之前又黑了不少,但是见到她却不会涌现出悲伤感了。
小衫连忙问:“姐姐,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你已经好久没回来了。”
林余捏了捏小衫的脸,“姐姐在外面打工上学,你现在还不懂这些,但是你要帮姐姐保守这个秘密,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你见过姐姐哦。”
小衫点了点头,拍了拍小胸脯,“放心吧,我连爸爸都不会告诉的。”林余开心的笑了笑,随后拿出为小衫买的点心,“姐姐知道你爱吃蛋糕,这次姐姐就给你买了点,姐姐还要工作呢,就先走了,你拿着蛋糕先吃完再回去。”说着林余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之后的日子里,林余时不时就会来看小衫,带点新奇的吃的玩的,直到有一天,当林余正在和小衫讲有趣的事情时,房东找到了林余。
“好啊,你个死妮子,这么些天不回家,是不认我这个爹了?怪不得小宝说这段时间小衫这个小丫头鬼鬼祟祟的,果然让我逮住你了,跟我走!”
房东硬扯着林余将她拖回了家,小衫跟在后面想要阻止,但是力气太小,反被推倒在地,当她回到院子里时,屋里已经响起了林余的惨叫和房东的咒骂。
小衫又被吓坏了,只能躲在家里哭,刚回来的男子见状不对,便问小衫,“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了?”
小衫哽咽着说:“姐姐......姐姐被逮回来了,房东叔叔打姐姐。”男子立马想要进去阻止,但是却被同一个院子的老租户劝阻了。
“哎,老肖,我劝你别进去趟这趟浑水,老林发起狠来逮谁打谁,林余也不是被打过一遍两遍了,你进去没用,就算你阻止了,前脚你刚走,后脚林余被打的更狠,这个女娃摊上这样的家庭也是可怜。”
男子看到院子里的林宝,便走上前问:“你姐姐被打的这么狠,你怎么也不进去阻止一下?”
林宝冷漠的看了屋里一眼,“那是我姐姐活该,她不嫁人,就该被打,而且爸爸也说她是个赔钱货,我可不想浪费时间,还影响我打游戏。”
男子愣了,不可置信地看了男孩一眼,便摇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安慰了还在抽泣的小衫,听着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显然是房东已经停手,男子才长出一口气。
接下来几天,房东显而易见的忙活了起来,他已经和林余的婆家谈好了,男方也希望越早办亲事越好,于是双方就共同商议了一个最近的黄道吉日举行,而林余也被关在了柴房里,防止她再次逃跑。
在办婚礼的前几天,林余的妈妈进了柴房,劝着林余:“闺女,我知道你想上学,但是咱家真的没有这个条件,还要给你弟弟攒老婆本,你的婆家这次彩礼出的也够多,我们再挤一挤,都够你弟弟以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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