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粥了。
“不用,你既然不接受朱氏那就等阿煜回来再安排。你说得对,老身年纪大了,确实不该过多询问你们年轻人的事儿。”
娄氏一向能屈能伸。
沈湘晚那一拳头落在身上挺疼的。
“慢走,彩星送客。”
沈湘晚坐回去,她摩挲着手上的伤口。
刚刚打李嬷嬷没控制好力度,手又疼了。
彩星回来看到沈湘晚在摸手,拿来药箱给她包扎崩开的伤口。
“夫人爱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忍了三年,早就忍不住了。彩月回来了吗?”
“还没回来。”
沈湘晚起身去妆奁里挑挑拣拣,“派人去苏府门前,将这玉佩交给苏晏雪,然后……”
“然后什么?”
男声冰冷低沉,沈湘晚后背一僵。
显然认出了男声的主人。
“你怎么又来了?”
沈湘晚摩挲着玉佩。
陆栖迟从外间廊下推门而入,对上沈湘晚惊讶局促的目光,眼底闪过笑意。
“我抓到乔煜的小尾巴了。”
他像只邀功的小狗——可惜他身后没有尾巴。
沈湘晚神色淡淡的,“哦,所以呢?”
陆栖迟懵了,“我把他抓进去……”
“你用什么理由把他抓紧去?江北盐案吗?你明知道他会全身而退。你做这些事,除了耽误我的计划和时间没有任何用!”
“怎么会没用?你可知道江北盐案和沈太傅……”
“够了!我不听!”
“你怎么没去赴约?你为何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晚儿,咱们从前不是这样的。”
陆栖迟的眼里闪过迷茫。
沈湘晚讽刺一笑,“信被我烧了。”
所以她连看都没看。
陆栖迟突然意识到,沈湘晚如今有些疯癫。
她的情绪很不好——想活,但活着没意思。
想死,又不甘心。
她自己就是个矛盾的个体,生生要把自己撕碎。
陆栖迟的眼里只有疼惜:“晚儿,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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