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煜要赶到乔宅灭口。”
沈湘晚:“???”
“你怎么知道的?”沈湘晚问完又觉得自己这个问题过于愚蠢了。
玄麟卫是什么人,那可是皇帝的耳目。
只要他们想,什么查不到?
“昌平侯府和乔家中间有利益牵扯,应该是分赃不均谈崩了,乔敬阳老狐狸装病防着乔煜呢。我怀疑,乔媛的死是乔煜一手促成的。”
“可他们兄妹二人关系很好的。”沈湘晚无意识的摩挲着手指,这是她思考时惯做的小动作。
她虽然这么说,但语气里并无惊讶。
显然也是早有猜测。
“顺着足印没有查出线索吗?”
“还没有。”
陆栖迟握住沈湘晚的手,粗糙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沈湘晚柔嫩的手。
他说:“你小心乔家。”
“好。”
沈湘晚难得听话,陆栖迟的眸子柔和了一瞬,“你终于变了,我早就说过我不会害你。”
此前他就多次示警,但沈湘晚都不听。
沈湘晚没好气的拿走陆栖迟的手:“爹味别太重好吧,你一共比我大几天啊,装这副死出。”
陆栖迟:“???”
沈湘晚转头唤道:“彩月,进来。”
陆栖迟见她变了脸色,知道她是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了,轻声问她:“怎么了?”
“万氏傍晚来过,送来了许多东西。”
彩月推门进来,她的目光落在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身上,眼中闪过了然和欣慰。
三年了,她家姑娘终于活过来了。
但彩月还是语重心长的劝道:“姑娘,如今侯爷在这里,您……收敛点。”
沈湘晚:“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栖迟了然的笑了,他轻咳一声,掩饰住唇角的笑意:“好了,说正事。”
“今天下午,老宅那边送来的东西都是你盯着的,可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彩月仔细回想了一下:“都是些普通摆件,吃穿用度,没有特别的地方。”
陆栖迟追问:“那你还记得送来了哪些东西吗?那些东西都摆到了哪里?”
“这是自然。陆公子稍等,容奴婢去拿礼单。”
彩月出去了,陆栖迟问沈湘晚:“她为什么一直管你叫姑娘?乔煜容得下她?”
出嫁后还不改口,若传出去会说沈府的奴婢没规矩的。
沈湘晚笑了:“她还一直管你叫陆公子呢。乔煜管不了我的人。”
彩月心知肚明,她嫁给乔煜是为了什么,所以彩月不认这个姑爷。
乔煜对她不上心,不管这些细节。
陆栖迟笑了:“我很喜欢她这么叫我,就像你叫我栖迟一样。”
沈湘晚看着陆栖迟的眸子有些迷茫,奇了怪了,这个男人长了一双清冷的眸子,但看人的时候怎么如此深情专注?
一个勾人心魄的妖精。
陆栖迟很满意沈湘晚被自己勾的面红耳赤的模样,这样才能证明他比乔煜有魅力。
“少来这一套。”沈湘晚红着脸转头推开陆栖迟,“你一边说要等我,一边勾引我。我若真做了出格的事情……”
“你不会的。你是沈湘晚,永远不会被情绪左右。”
沈湘晚冷笑。
这话听听就行,她被仇恨左右了三年。
昌平侯府是牢笼,她自囚的牢笼。
若非陆栖迟强硬的进来将她拽出去,让她意识到这个世界还是有人关心她的。
她可能会放一把火和昌平侯府同归于尽了。
彩月拿着礼单匆匆回来,她点了点礼单上的物品数量,先将沈湘晚住的房间里的东西找出来。
桌子上摆着一尊翡翠白菜,一尊玉如意和一盆上好的红珊瑚。
翡翠白菜通体温润,材质如琉璃般通透。
还有那颗硕大的红珊瑚,进贡的珊瑚也就这么大了。
饶是见多识广的沈湘晚也忍不住咂舌。
真壕啊!
“好歹送点有用的东西啊,带又带不走,用又用不了,只能干看着。”彩月吐槽。
沈湘晚:“谁说带不走的,走的时候都打包带走。”
“啊?”
“啊?”
陆栖迟和彩月傻眼。
“你这几日注意着院子里点,看看有没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往院子里放东西。”
万氏带了这么多人,保不齐往这里放点什么一言难尽的东西。
她倒是乐意看栽赃到乔煜头上,但不能把她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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